的碎瓷片,脑子里都是她那句我总不能任由别人欺负了去。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白泽,你开车送她回去!” 白泽有些不情愿。 “爷,她这样的,都可以辟邪镇宅了,你还怕她不安全?” 瞧见易不染警告的眼神,白泽摸摸鼻子老实去了。 阿丑不上车,白泽只好絮絮叨叨的开车跟着,慢悠悠的开车与她并排。 “小丫头,虽然说长得丑是安全些,可老话说得好,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万一你就遇见些重口味,就好你这口的呢?” “你就听我话上车吧,我把你安全送到家,这差事完成了我也可以回家老婆孩子热炕头!” 阿丑被他烦得堵着耳朵,“烦,闭嘴!” 真不知道,易不染怎么会挑这种人在身边? 白泽,“你要不上车,那我只能一直跟着你,影响后面的车和行人我也没办法。” 后面跟着的车按了数次喇叭,白泽依旧慢悠悠。 阿丑实在没办法,停住脚步,气冲冲的看了他一眼。 白泽停车,小柚子打开车门坐进去。 白泽终于提速了。 “唉,这就对了,这你好我好大家好的事情,实在没必要抗拒!” 阿丑上了车,索性摘了面具。 白泽侧眼看了她一眼,眼里都是故作夸张的嫌弃,“我也是被强人所难,你没必要打击报复,用你这脸来吓唬我吧!” 阿丑,“戴着面具闷!” 若不是怕吓着人,她着实不想戴这破面具。 白泽握着方向盘,车开得不快,心情还挺放松。 “你这长相实在是对不起别人的眼睛,你有考虑过整容吗? 我听说啊,有些西洋医生,能整容,拉双眼皮,垫高鼻子,开眼角,还能换皮!” 阿丑瞟了他一眼,“你挺在行,难道去过?” 白泽顿了一下,“白爷我天生英俊潇洒,哪用得着这些。 就,听别人说的八卦!” 阿丑嘴角动了动,“我丑是碍别人的眼,又不是我来受罪,凭什么要让我来花钱?” 她并未说自己毁容是因毒素引起的,整容根本治标不治本。 白泽竟一时无法反驳,甚至觉得还有几分道理。 两人七嘴八舌的斗嘴说话,竟没多会就到了。 下了车,阿丑又熟练的戴上面具。 白泽熟练的调转车头,灯光打在远处的巷子里。 看见那清瘦窈窕的背影,迈着优雅的小碎步,提着小包往前。 白泽竟觉得远处的背影是他极熟悉的小柚子。 嘀咕了一句,“邪了门了!竟还有这么像的背影!” 阿丑躺着床上,举着丑丑的布偶。 脑子里闪过易不染的眸子,吓了一大跳。 立刻滚了一下,双手重重在自己脸上拍了两下。 “阿丑,你是疯了吗?想别人碗里的做什么?你清醒一点!” 深深吸了两口气,企图将脑子里的画面驱赶出去。 易家里。 易不染进来的时候,小柚子已经提前给他准备好洗澡水了。 “怎么回来得这么晚?” 易不染,“没事,走了走,给你带了些宵夜!” 举了举手里提着的牛肉饼。 小柚子笑了笑,“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吃宵夜!” 易不染,“你尝尝,你从小吃到大的,有没有熟悉的味道!”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