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不要赶快去吃饭了?一个下午都在做手术,累坏了吧。” “是要准备去了呢,你说我们这手术真有意思哈,患者做手术的时候,也许是因为很多脑细胞坏死,而我们呢,在做手术的时候,自己就把自己的脑细胞被杀死了,很有可能有一天我都会躺在这手术台上。” 纪元琅开着玩笑,对面的姜涞就着急了,“你怎么能这么说自己呢?” “我就开个玩笑而已。” “哪有用自己开玩笑的。”姜涞听上去好像真的生气了,纪元琅在对面赶快解释。 “好好好,我不说了,我以后再也不开这样的玩笑了,我发誓。“ “你看你又发誓,发誓不就是拿自己开玩笑吗?”姜涞较真起来还真是可怕,纪元琅在里面苦笑了一番。 “好好好,我什么都不说了,我现在就去乖乖吃饭,这总行了吧。“ “那你赶快去吧。”姜涞听到这里气才消了一点。 “好,那我挂了。”一直在客厅偷听的顾正北,这下子真是追悔莫及。 本以为纪元琅会听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每天打一个电话就好了,没有想到现在把电话时间挪到了吃饭之后好像更方便两个人了。 貌似是有说不完的话一样,而且又不用担心吃饭的问题,聊的时间更长了。 而且刚才的纪元琅,明显就是故意的,肯定是在电话那头说了什么,让姜涞着急的事情,姜涞才会这般模样。 本来顾正北很早就想进去,像早上那样打断两个人的谈话,但后来想了想,怕惹得姜涞不高兴,最终选择在门口偷听。 现在可好,两个人倒是越聊越久了,顾正北恨的只想打自己一拳。而且他还必须装作像是什么也没有听到的乐呵呵的模样。 深吸一口气,顾正北走进房间里,从角落里拿起了材料和小桌板,走向了床边,“今天晚上我们先把床和柜子搭起来吧。” 顾正北提议,姜涞转向头,看着顾正北温柔的笑容,心里的疑云也全都散开了。 不管顾正北和纪元琅各自有什么样的心思,对于姜涞来说,她现在都不在去考虑。 现目前安胎最重要,她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才是她最重要的东西。她微笑着点了点头,接受了顾正北的提议。 天已经黑了,照明只能靠灯具,这个时候还做一些精细的活,很伤眼睛,所以像顾正北提议的,两人打算只是把床和柜子粘起来。 不过事情好像并没有两个人想象当中那么简单。相比起其他的小物件来说,木板虽然面积比较大,但是涂抹胶水的时候很容易就粘到手。 当顾正北第n次手上沾了胶水时,他不再选择用湿纸巾,而是继续偷偷在手上抹了一点胶水。 “姜涞,你看这个地方。”顾正北眼睛死死地盯着还未完工的别墅二层。 “怎么了?”姜涞放下手里的活,偏过头去一看这里,“什么地方呀?” “这里,这个灯架上面。”顾正北用手指了指。 “怎么了吗?你看这里的墙纸是不是没有贴稳,它都浮起来了。” “哪里?”姜涞歪着头还是看不清,就是在左上角啊,“你没有看到吗?” 顾正北虽然用手指,但隔的很远,姜涞忍不住了,伸出手指头去摸了一下墙壁,“没有啊,很平整啊。” “不对不对,不是那里。” “再往左一点这边吗?”姜涞的手指头顺着顾正北的提示往左移了一点,再往下一点。 “这里?”姜涞向下移了一段。 “移的太多了。”顾正北有一些抱怨。 “那到底是哪里?你指给我看呀。” 说着顾正北抓起了姜涞的手指向了墙的一角,“这里呀,都不平整。” 姜涞看了一眼,抬起头来说道,“那里就是不平的,那里是个孔,留着穿电线的。” 说完话姜涞下意识的想把手,拿回来,却发现手上好像多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顾正北的手牢牢的扣在了她的手上。 “你把手放开呀。” “我也想,可是弄不开了。”顾正北面色有一些尴尬,他没有想到胶水会粘得这么牢。 他现在若是硬生生扯开的话,又怕会伤到姜涞的皮肤。 “你在开什么玩笑?”因为姿势是顾正北扣着姜涞手的姿势,所以姜涞以为他是在骗她。 “真的没有,不信你自己看。”顾正北说话间将自己的手抬起来,姜涞的手也被他拉了起来。 “看什么啊,这不就是你在抓住我的手吗?快放开,这里还有一点就弄完了。” 姜涞还是没有当真,转头看看自己手里的模型。 “好吧,我说实话。我刚才手上有胶水,我是故意去抓你的手的。” 姜涞抬起头,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