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场梦?”四下观察,是熟悉的卧室,纪元琅这才明白自己做梦了,“幸好,幸好只是一场梦。” 梦里的场景让人一想就汗毛倒立,绝对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第二天夏诺澜赶到咖啡厅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纪元琅发丝凌乱,脸上挂着浓浓的黑眼圈,而在他面前放着超大杯的咖啡,已经见地儿了。 “纪元琅?”夏诺澜奇怪的靠近,“怎么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这还是她在舞会上认识的那个潇洒绅士的男人吗? “怎么办,我心里好难受。”见夏诺澜来了,纪元琅一股脑把心里的担心都吐出来了。 “姜涞那么漂亮,她怎么能跟顾正北独处,顾正北忍得住吗?况且她还怀着孩子呢,奔波劳累受得了吗?二十多天,一走就是二十多天啊,这让我怎么放心?” 纪元琅非常难过,坐在桌子上嗷嗷叫,夏诺澜见到这个情况赶紧宽慰他。 “事情还没那么糟糕啦,顾正北不是一个沉溺美色的人,应该不会趁人没办法拒绝的时候,强迫什么。”其实她也不敢想象如果顾正北和姜涞真的上了床会是怎样一番场景,想不出来,真的想不出来。 “可是就让他们逍遥自在去吗,这二十多天让我怎么活!呜哇哇!”纪元琅说着就开始伤心,眼睛里亮闪闪地泛着泪光,“不行!再这么胡思乱想吓下去我真的会疯的,我要去找他们!我要去抓奸!我对顾正北实在是不怎么放心,如果他真的敢做什么不好的事情,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呃,那个,”滔滔不绝地发表了一番激昂慷慨的言论,这才发现夏诺澜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纪元琅顿时略囧,“你去不,一起啊?” 面对纪元琅的提问,夏诺澜安静的坐在对面,微微思索了一下。 可能她从来没有想过这种东西,但是现在纪元琅的样子让人莫名激动。 或许,有时候做一些不符合自己风格的事情,也不是什么坏事。 “去,带我一起吧。” 说做就做,从咖啡厅出来,纪元琅向医院请假,夏诺澜跟公司提了一句,稍微收拾了一下东西,两人在约定好的地方碰头,直接飞去布鲁克斯。 飞机上纪元琅因为昨夜太过激动导致精神不济,躺在座椅里昏昏欲睡,夏诺澜见了之后,轻手轻脚给他披了一件毛毯。 所以当纪元琅醒来看到身上的毯子时,不禁对夏诺澜多了几分欣赏。 抵达布鲁塞尔市时,已经是下午了,到达目的地,找到谈判地,抓奸! 本来一切都在计划中,不想,两人在找自己的行李时出了问题。 “你说什么?不在这个飞机上?” 纪元琅不可置信的看着咨询台的工作人员,很是诧异。 “是的,先生您的行李不在航程之内,您是不是放错了航班?” “不应该啊……”纪元琅狐疑地看了看夏诺澜,后者也是一脸懵逼状态。 “我明明交给工作人员了,他还很惊讶的问我都要给他吗。”夏诺澜思索了一下,很笃定的对纪元琅说道,“确实给了。” “可是我们这里确实没有,甚至连名单上都没有你们座位号。”工作人员皱着眉为难的笑了笑,“您再仔细想想,您给的是睡呢?是不是没有给对人?” “算了,我们再问问别的航班。”可能是放错了航班,纪元琅是这么想的。 两人将今天从s市飞来的所有航班看了一个遍,没有任何消息。 只能说如果真的放错了航班,而且那个航班也不是来往这里的,那真是茫茫大海无处可寻。 “如果哪个航班有剩余的行李,请联系我们。” “好的,联系方式。” “这我的手机号,至于夏诺澜,嗯,等下我叫叫她。” 听到纪元琅叫自己的时候,夏诺澜有一点点奇怪,因为钱包并不在纪元琅手里。 夏诺澜走过来,歪着脑袋问,“钱包不在你这儿?” “钱包?”很奇怪夏诺澜怎么冒出这么一句话,纪元琅问道,“我是想让你留一下联系方式。” “不不,这个一会儿再说,钱包不在你这里吗?”夏诺澜表情变得焦急难耐,纪元琅还云里雾里。 “不在啊,不是都在你那里吗?” “……”夏诺澜表情变得很难以言喻,“那个,纪元琅,我有件事想跟你说……” “怎么了?”纪元琅瞪着一双大眼看向吞吞吐吐的夏诺澜。 “咱们的钱包好像被偷了……”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