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头疼的难以接受。 北冥身体猛地起来,大喊一声,“老子不是窝囊废,老狗你干我娘们,我要弄死你!” 他手上像是握着尖刀,往前就费力地捅了出去行,面前就像是主任那老狗,糟蹋了他的女人,扣了他的实习工资,还要嘲讽他。 辱骂他。 我受不了这个气。 可北冥手上没有尖刀,面前也不是老迈的主任。 牡丹一个漂亮的回旋踢,纤细诱人的长腿啪叽一声,鞭甩脸似,留下一道红色的疤痕。 啪叽。 北冥就瘫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昏呼呼晕沉沉的,就像是喝了一扎啤酒,又红黄交替的饮了几口。 头比身子重,又像是有个陀螺在头上,缓慢地摇着,身体不断的犯恶心。 开始不停的后悔。 一切都晚了。 牡丹做事向来狠辣,雷厉风行,脾气暴躁是她的专属名词。 能够杀人解决的事情,她不会留情面。 从前,王座不怎么启用她,一旦用,就证明没有可商榷的余地。 就是奔着杀人诛心来的。 北冥死了。 死之前大脑不停地挣扎,当年下午,医院靠着窗口的病床上,一缕温色滤镜套着的阳光进来,主任的身子,下方酮体。 光溜溜白净净。 摇摇晃晃。 北冥似是张了张嘴,又没说什么。 凑近了瞧,他没说狠话。 只说,“我不做人了。” 一个医生,成了杀手。 也不知道,北冥是把病治好了,还是病入膏肓了。 反正是死了。 牡丹毫不留情的转身离去。 病房里。 苏玲珑差点被人一刀戳了个对穿,肺功能差点衰竭。 她一点感觉都没有,跪坐在病床前,拉着陈蒹葭的手,泪光点点。 她眸子担忧地望着床上的陈蒹葭,呢喃道:“姐姐,姐姐。” “姐姐。” 无人能回应。 牡丹飒飒走来,她以手扶着陈蒹葭额头,却只轻叹道:“气息虚弱,难,难,难。” 陈蒹葭体内的气息很虚弱,内力像是一条小蝌蚪一样,在气海里傲游着。 第一个难。 是难死。 陈蒹葭有这一条小蝌蚪在,就像是凭空被吊了几年阳寿一样,硬生生撑着这口气,可以不死。 第二个难,是难醒来。 这小蝌蚪,太虚弱了。 气息几乎断绝,体内灵气就差丝毫。 第三个难。 是治疗难,这种病情,边境多少战士,打了很多次仗,从来没见过这种病情。 太稀有了。 该怎么治疗,是个很难搞的问题。 帝都。 千古几人留名,北邙无数荒丘。 北邙。 楚天南最前列站着,背后是密密麻麻的人头,他挥手之间,颇有韩信点兵、三军统帅之风骨。 “人齐否?” 耶律飞广大喊道:“回王座,人已点齐。” 楚天南四周扫了一眼,威严道:“各小队,跟随各个统领,按照原计划行事,过程,如若遇到任何反抗、阻拦!一缕杀无赦!” 他霸气无双道。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