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方可得此天物。”忠卒笑道。 “是极是极!谁?”胡绍雷抚掌大笑,陡然间目光如同夜空里的猫头鹰班犀利,眼角所及,正是船沿趴着的人。 船沿之人大惊,反身欲逃。 然而胡绍雷何等速度,眨眼睛便出现在船边。 “何方鼠辈,胆敢行偷听之事。” “前——前辈——我只是路——路过,我什么都没听到。”此人惊恐无比,似乎有大难临头,他一小小垃圾,偶得神偷名号,只是一个敢在夜间伸手,却见不得光的小偷罢了。 “哼!去死吧!” 胡绍雷的大掌一拍而下,自信回头,只留下一句淡淡的声音:“鼠辈安敢争夺禁术天物?哼!” 这个小偷胸膛内陷,口中狂吐一口献血,整个身体如同炮弹一般被击落到大江之中。 而此时大江正逢有渔船经过,渔船上有一白发老翁。 又恰逢老翁撒网捕鱼,正好捕中了落水锤死的小偷。 老翁将之捕捞上船,点着一盏油灯,上前看了看此人伤势。 “唉!算你命好,我恰好带了医疗包。” 老翁叹一口气,从脚底下拿出医疗包,将之打开之后,便开始处理小偷的伤势。 当小偷醒来的时候已是一日之后,他发觉自己躺在一个病床之上,浑身包裹着摆布,动弹不得。 “你醒了!” 老翁手里端着一碗刚煮熟的鱼汤,亲切和蔼得看着小偷。 “我这是在哪里?” “寒舍。” “是吗?我没死?”小偷转动眼珠子打量着四周。 “你若死了,还能说话?” “哦!是你救了我?” “说来也是巧合,不过的确是我救了你,来,张嘴喝下,此汤是我新打上来的红鱼,对你的伤势大有裨益。” 小偷也丝毫犹豫,此人救了自己就没必要害了自己,内心感动如同滔滔不绝之江水,那是一个淅沥啪啦。 “已经过去几日了?码头的那艘大船可还在?今日可有大事发生?” “你昏迷了一日了,码头那艘船还在,最近好像也没什么大事。” “哦哦!” 听罢,小偷松了一口气。 修养半日之后,小偷恢复了不少力气,能撑着坐起来。 他再次打量这个家徒四壁的屋子。 “那个黑箱子里应该有好东西——呸——我这是在说什么?他救了我,我怎能恩将仇报。”小偷要是能抬动手臂,一定给自己一巴掌。 很快,他就想起了那个拍自己一掌的恶毒之人。 “哼!你们没想到吧!我还活着,本来不想掺和你们的事,可是既然你们不让我好过,我岂会让你好过。” 小偷越想自己的悲惨遭遇,内心的报复欲望就越旺盛。 “不行,得尽早把消息散出去,否则这辈子都不能报仇。” 如此一想,小偷便心头大定,必须尽快出去。 恰逢床边有一根拐杖,他便拄着拐杖走门去。 此时老翁归来。 “你这是干什么?你伤势未好,岂能大动。” “老先生,我有些要紧事,必须要走了,这几日多有叨扰。” “这——” “我意已决,便不舔麻烦了。” “那——唉!好吧!若是遇到麻烦,就还回来。” “好!敢问先生名讳?” “叫我季云崖就好。” “季先生,大恩不言谢,他日结草衔环,必报此救命之恩。” 言罢,这小偷拄着拐杖,缓缓离去。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