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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0)


掉了。

    作孽的东西已然消失,这些女人身上残留被虐打的痕迹却依旧清晰可鉴。

    那女人领着望舒去看了当初被顾俭打晕的种猪。

    他浑身上下无一处好肉,早在女人们发觉他已下半身瘫疾时便注定了结局。

    她们恨极了他,一根根牙齿和手指盖被拧了下来,她们折磨他,将种猪放在密不透风的瓮里,他活像是一团烂臭掉的肉,却还在急促的呼吸声中得以判断还活着的这事实。

    夜晚的村庄寂静而幽深,望舒累极了,倒在床上瘫软不起,灵力耗尽,如果现在问他,那就是一个字,

    饿,好饿。

    顾俭接了水给他擦身上,即使未曾遭受大的波折也在一次次的攻击中被泥土和血液弄脏身上,顾俭简单擦擦他外露的肌肤,轻轻的笑他,小脏孩儿。

    顾俭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他带了必须的药品望舒拿着碘伏和棉棒,给他擦拭后背自己无法处理的伤口,看不见的地方,小脏孩儿轻轻覆上那些细碎且密集的伤口,灵力催生出柔软且舒适的触感,皮肤在迅速愈合。

    顾俭显然注意到,他拉着对方的手,烛光照耀下显得深沉而温柔,带着不可言说的心绪。

    不可以再浪费灵力,听话。

    望舒懒洋洋的躺在床上,丝毫不理会他说的话,事实是再要也没有了,他灵力耗尽,又累又饿。

    除了不会肚子咕咕叫以示自己的委屈外,和寻常任性的小孩儿也没什么不同。

    小脏孩儿,吃饭了。他敞开领口,前两天咬下的齿痕还历历在目。

    那枚小小的牙印还昭示着望舒的罪行斑斑,他毫不心虚口咬破快要愈合恢复原样的伤口。柔软的舌贴近皮肤的感觉是如此鲜明,颐俭几乎就要爱上这样一次又一次的被需要,怀中人的重量是如此令人誉恋,夜深时,他听见自己轻声说,一起活下去吧。

    望舒顿了顿,十足认真,会的。

    小脏孩儿身上清甜的香气令人着迷,早晨醒来时顾俭竟也觉的自己身上被沾染些许,马上便是系统所说的七日之期,顾俭总觉得其中还有什么蹊跷。

    虽说老太已死,可这些村民仍旧是个棘手事。

    还没等他理清头绪。

    推开门,清晨的雾气直冲小屋,门外密密麻麻站了一堆的人头。

    那些人身上的婴尸无一不是虚弱畏缩,可令人最在意的是这些人裸露上身的痛楚哀嚎。那些密密麻麻的鬼面疮还有蔓延的趋势,一张张小小的、狰狞的人头好似即将脱离寄体探出头来,这些人身上散发着不正常的狂热。

    他们好似在漫长的时间里丧失了正常的机能,一个个盯着顾俭身后露出贪婪的光。顾俭直觉不对,他退后两步,接触到腰间硬挺流畅的枪身。

    他们还在前进,顾俭掏出枪时,望舒便已经被叽叨咋咋的声音吵醒。

    退后。他声音低沉且冰冷,没人愿意招惹他,但并不代表都想死。

    这些站里服务于游客剧情的原住民丝毫不惧,直到顾俭朝着人群脚底开了一枪,才有了四散的趋势。

    交出来!给我交出来!出声的是在谷场对于望舒极有兴致的二狗,如今某中盛满了贪婪的光,昏黄的眼珠、流淌的唾液、无一不像一条肮脏丑陋的癞皮狗。

    颓败褶皱的婴尸已无力再啃舐人的恶欲,鬼面疮嚣张而狰狞,他们仿佛个个瘾君子,在后背满身的鲜红血液中交织兼容。

    顾俭不惧,望舒从他身后出来,一连串的目光瞬时焦距在他身上,二狗目光贪婪而空洞,嘴角粘液恶臭浓黄,极恶心人。

    快!他出来了,快!把他弄到炉子里炼干,我们都能活命!

    身上一张张诡亂狰狞的面孔挣扎着脱离寄体去碰触围绕中心那人。

    鸦青的发,瓷白的肤色,冷凝且鬼魅迭迷的美人,无一不刺激着众人眼球。

    很显然,鬼面疮企图得到他,哪怕从他身上分得一丝精魄。

    以卵击石罢了。

    望舒轻轻划破指尖,鎏金血液滴答到地迅速被这片土地吸收,这群人包括婴尸瞬间明亮双眼,一动不动盯着望舒打转。

    走吧。

    顾俭几乎怀疑耳朵出了问题。

    少年眸色深沉,看不透彻,他拉起顾俭,向着祠堂的方向去。

    村民们几乎都没能想到他们竟然这样配合,眼神逐渐猩红,肮脏透顶的目光围绕着二人,顾俭下意识挡住他。

    中堂上的牌位早已被另移偏间,女人们见到推门进来的顾俭和望舒时先是欢欣雀跃,复又看到一群浩浩荡荡的男人们拎着锄头砍刀,其中不乏有这些女人们的丈夫同父亲,他们目光冷淡而呆滞,对于出现的这些女人无丝毫惊讶之意。

    鬼面疮的撕咬疼痛令他们浑身宛若瘾君子般癫狂细瘦。

    但是很m.COmIc5.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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