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跟宇智波鼬碰上不是什么好事。 我看着宇智波鼬的眼神游移了一下,又定定地看着我手中的袋子。 不是吧不是吧,你真的想吃啊。 我心中悚然一惊。 别开玩笑了,那个形状和残留着的瞳力波动那是写轮眼吧? 虽然嘴上说着问句,但是宇智波鼬的心底已经认定了事实,他看着我的眼神越发凝重,你是从哪里得来的写轮眼? 我觉得很不爽。 只要是脑子稍微转的快一点的人都这么喜欢明知故问吗? 太宰治是这样,森鸥外也是这样,还好江户川乱步是一股清流,毫不做作到甚至有些耿直过头。 宇智波鼬明明已经知道了我手中的写轮眼是从团藏身上抠下来的,却还要逼问着我,想要我亲口说出自己做了什么。 等等。 我忽然又想到另一种可能性。 在今天之前,我确定我的催眠术都是有效的,即使是精通幻术的宇智波鼬也不会防备一个连上忍校的年龄都没有到的小孩,所以今天我因为哥哥的事情而没有精力布置催眠术被他窥见了真相的一角,心神震动的宇智波鼬说不定是不敢相信自己留下一命的弟弟是这样的怪物也说不定。 让我数数我在他面前暴露了多少能力。 首先是穿越时空,不过这个能力发动的形式相当迷惑人,一般来说即使看见了我使用这个能力的全过程,正常人也不可能猜到它的效果是什么。 然后是为了搬动哥哥和替他擦洗身体而使用了念力,只能说超能力实在是个诱人堕落的罪恶东西,我早就习惯了在生活中像使用自己的手脚一样使用便利的超能力,就像伸手能拿到的东西我不可能用嘴去叼,已经变成习惯的东西甚至在我自己使用的时候我都没有意识到自己是在使用超能力。 在这之后,应该就是跟妈妈交谈,然后将身体交给了妈妈,在宇智波鼬看来,那场面应该稍稍有些诡异吧,说不定可能还会怀疑我掌握了什么禁术之类的,毕竟在这片忍者的大陆上,好像一切超常的能力都能跟查克拉挂上钩,根本不存在除去查克拉之外的其他力量。 我侧耳听了听,也不再扯什么菜市场买来的鸡这样一听就很敷衍的谎话,只是对宇智波鼬说,[哥哥好像注意到这里了,你也不想现在就跟哥哥对上吧。] [我们换一个地方好了。] 我面无表情地将手搭上了他的衣袖,使用瞬间移动去到了一个荒僻的孤岛上。 周围是碧蓝的大海,耳边是寂静的波涛声,我偶尔想要放松一下的时候会来这里睡个午觉。 我已经不打算再隐瞒宇智波鼬了,因为他和哥哥之间的问题迟早是要解决的,到时候无论哥哥是选择原谅他还是继续向他复仇,我的超能力是否暴露都已经无所谓了。 [你猜的没有错,这确实是写轮眼。] 我将已经被鲜血浸透,变得潮湿而腥臭的布袋子丢开,用念力轻轻托住族人们的写轮眼漂浮在半空之中。 这些写轮眼当然不止团藏移植到自己身体上的十几颗,他为了使用宇智波家禁忌的瞳术伊邪那岐来修改现实,除去在灭族之夜偷走的那十几具尸体,在后来三代火影对他的看管稍稍放松一些之后,更是偷偷摸摸地去到宇智波一族安葬族人的墓地去,挖掘尸体,拿走眼睛,陆陆续续地已经有几十对之多。 其中还有一些为了实验而被彻底摧毁拿不回来的。 那些已经无法闭拢的写轮眼明明只是死物,却仿佛还蕴含着主人的憎恶与怨恨,如同一条条鲜活而可怖的生命般对宇智波鼬怒目圆睁,鲜红地几欲泣血,控斥着他背叛家族、背叛亲人的罪行。 我看见宇智波鼬的身体微微地颤抖了一下。 [我只是帮大家把他们的眼睛找回来而已。] 我这样平淡地叙述着。 [我知道你一直默认着团藏的行为,是因为认同他化身黑暗守护木叶的理念吗?还是觉得死人永远比不上活人重要,为了让团藏不对我和哥哥动手,即使眼睁睁地看着他亵渎父母族人的尸体也无所谓吗?] 愚蠢的弟弟啊宇智波鼬沉默许久之后张开了嘴,我本来以为他是要解释自己的想法,没想到他丝毫不反驳,反倒转移了话题,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听到这些简直令人发笑的虚假情报的,但是我今天来,只是想告诉你一件事情。 宇智波是被诅咒的一族,失去的越多,力量就越强大,没有人可以逃脱这样的宿命你那可笑而天真,想要放弃仇恨平静生活下去的愿望,最终只会给你带来软弱,带来无力,带来狭小的器量和局限的眼界,明明天生就有着这样强大的力量,却不知锻炼,不加掌握,终有一天你会因为这份天真付出代价的。 宇智波鼬眼中的三勾玉写轮眼开始转动起来,如同漩涡般越转越快,扭曲成了三镰刀的形状,他朝我释放着深沉而冰冷的杀意,眼中一丝怜悯也无,任谁看到都会觉得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