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 祝余想到了褚瑶,到也就从脑海里过了那么一下。 傅辞洲看祝余的视线又投去了窗外,没了王应的打断,就这么持续到了班会结束。 他看什么呢?傅辞洲忍不住想。 班会课说是结束,其实压根就没怎么上。 十七岁少年少女的眼里藏不住事儿,一个两个都跟屁股长钉子似的坐不住。 老陈简单总结了一下最近的学习进度,又交代了晚会需要注意的事项,直接就把人给放了。 同学们欢天喜地的拿着服装冲向会场,那情景,就像孙悟空回到花果山时跑去迎接的猴子猴孙。 傅辞洲在座位上坐了会儿,到底还是别扭地把衣服放在了桌上:卧槽,我死也不穿。 班里的男生从一开始的抗拒到慢慢接受,甚至还有个别居然抱有那么一丝丝的期待。 这个年纪的男生,胳膊和女生的碰到一起都能搓上半天。 裙子这种东西就像是挂在神坛上的圣物,总有些神圣不可侵犯的感觉。 如果大家集体当丑角,事情似乎也不是那么不能接受。 尤其是祝余这种心大的,好奇心战胜一切,没有丁点帅哥应有的偶像包袱。 傅辞洲借口去了趟厕所,墨迹了快半小时才回教室。 教室空无一人,估摸着都在阶梯教室。 傅辞洲抿了抿唇,最终还是揣上了他XL码的短裙,屈服于这个让他无力吐槽的晚会。 阶梯教室里有空调,温度打得很高,傅辞洲进去没一会儿就开始热。 场地很大,除了一个大舞台之外,还有刻意挪出来的一片空地,换好服装的同学三三两两凑在一起说话,傅辞洲随着扫了几眼,有不少穿着汉服盘着头发的姑娘。 不是三班就是五班。 他大步流星走去后台,刚推开男生换衣间的门,就被一阵惊天动地的大笑给吓了一跳。 卧槽声带着快乐的嘲讽此起彼伏,熟悉的声音和熟悉的背影,不熟悉的是放眼望去那一双双带着腿毛的粗犷大腿。 嗷王应一声惨叫,就像是受了什么大刑。 三四个人架着他的上半身,祝余蹲在他的腿边,正在看手上的脱毛贴纸。 哇他发出一声感叹,真粘下来了。 傅辞洲头皮一紧,心道有必要玩这么大吗? 还脱毛,这玩意儿从皮肤上撕下来能不带几根毛吗? 就在他准备上前一步拯救王应于水火时,祝余突然站起了身。 还是算了吧,祝余把贴纸卷一卷扔垃圾桶,这东西对皮肤不太好。 傅辞洲的脚步猛地一顿。 我们不一样,王应捂着自己刚拔了毛的小腿愤愤道,为什么你没有汗毛?! 我也是有的,祝余把腿一抬,高邦的黑色帆布鞋就蹬在了凳子下的横杆上,你看,就是有点淡而已。 傅辞洲的视线顺着祝余手臂下滑,最后停在了那双白皙笔直的腿上。 虽然他天天嘲祝余个矮,但是心里却明白压根不是。 祝余不矮,甚至可以说是高的。 他又很瘦,傅辞洲勒他的时候少年骨骼都硌着手。 可是意外的是,祝余小腿匀称纤长,并没有傅辞洲想象中的骨瘦如柴。 粉白相间的百褶裙搭在大腿根处,随着身体的动作轻轻摆动。 傅辞洲想着祝余夏天不是没穿过短裤,但是他怎么就像是直到今天才发现祝余的腿这么这么 形容词有很多,一个个在傅辞洲脑海中蹦跶完毕,最后留下了个直观且坦率的低级形容词来。 这么好看? 一个男生怎么这么白? 白的脚腕腿骨都像是白泥捏的一样精致。 就这么看,还真挺好看。 好看这个词在傅辞洲脑海中停了几秒,像是理所应当,并没有感觉到奇怪。 直到祝余转身,傅辞洲对上了那双带笑的眸子,这才好似突然惊醒,慌乱地收回目光。 少爷,您拉好了?祝余把腿放下来,迈着大步走到傅辞洲的身边,得瑟似的拍拍自己的小裙子,好看不? 滚蛋。傅辞洲咬着后槽牙,觉得自己脸上有点热。 好看个屁,都是男人,有什么好看的。 他在心里嘀咕,脑子也跟着糊涂。 所以当祝余说出我小裙子不好看吗?这句问话时,傅辞洲就像是被人戳中了后脊梁,整个人唰的一下就炸了毛。 不好看,丑死了,真丑,难看! 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