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冈牌多为长方形,且其长宽是很有讲究的,应该是按黄金分割比例来制作的,大小适中,方圆得度,刀工精美,字体挺拔,地子平浅而光滑,在方寸之间不仅尽显玉质之美,更具玉工之精。陆子冈制牌非常讲究,有所谓“玉色不美不治,玉质不佳不治,玉性不好不治”之说。” “这一点,应该跟玉石打过交代的人,都清楚,在这里,我就不多解了,玉质越佳,硬度就越高,雕刻的难度就越大。据说陆子冈的绝活,应归功于他的独门刻刀“昆吾”,但这“昆吾刀”是从不示人的,操刀之技也秘不传人。后世称之为“子冈牌”。” “这块子冈牌是由一块极品白羊脂玉雕刻而成,其工艺之精湛,仿佛鬼斧天工。子冈牌最难仿的就是刀工,子冈牌采用的是平面减低刀工,也就是常说的浅浮雕。而浅浮雕,就是利用陆子冈的锟铻刀来完成,无人能做。也成就了子冈牌的独一无二,价格昂贵。” 陈三顺解释道。 这时候,有人问道:“虽然是子冈牌,但貌似极品的子冈牌,也就那一千来万,所谓本次冠军候选的压轴,这个子冈牌,会不会显得有点普通了?”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魔都队的沈荣。 看着陈三顺这么顺利,他心里很不爽,总想找点茬为难一下他,只是前面人家说得太好,太顺,他完全下不了手。 终于,给他逮着了一个机会。 “普通?” 陈三顺看了对方一眼,发现是之前找人打他的沈荣,立刻明白了过来,这家伙原来是来刁难的。 只见陈三顺嘴角微翘,,一切想要刁难他的人,最后只能自取其辱。 “一千万的东西,不算普通了,我刚说,在座的很多的古玩,都没有超过一千万。” 陈三顺突然来了一个转折:“而且,谁告诉你,这子冈牌只值一千万了?” “据我了解,子冈牌的市场,最高就那个价了,难道还能值几千万不成?” 沈荣鄙夷一笑道。 显然有些得意。 “几千万?你有点小看这子冈牌了。” 陈三顺语不惊人死不休。 原本不知情的人,都觉得沈荣说得有道理,市场上的子冈牌,的确就这个价格居多。 “你别告诉我,还能价值七八千万的子冈牌哈,那可能是我孤陋寡闻了。” 沈荣笑道。 “你的确孤陋寡闻了。” 陈三顺淡淡道。 这话一出,让全场气氛点燃,温度有些上升,感觉到了火药味。 但这是交流会,要的就是这种结果,大家也没有多说什么,就看看陈三顺如何自圆其说了。 对于很多人来说,还是很看好陈三顺的,毕竟他之前的表现,不得不让人佩服。 “那我倒想看看,我是怎么个孤陋寡闻了。” 沈荣心里有气,但又不敢在这么多前辈面前爆发,只能继续忍着,如果陈三顺解释不清楚,自己打脸。 “这不是普通的子冈牌。” 陈三顺说罢,将子冈牌拿起,正好对着上面的光,在光的照射下,这块羊脂白玉,清楚地展现在众人面前。 “大家看到里面没有,羊脂白玉内部,含有少量的蓝丝,这种玉石极其少见。” 陈三顺道。 屈浩和两个元老级别的前辈上前仔细看了一阵,的确发现了蓝丝,倒是对其他人点了点头,表示真有。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