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风月: 江兆把内裤挂在了窗台边,秦风月在衣柜翻来翻去。 旧的你穿吗?秦风月问。 江兆随口道:你说呢? 旧的是自己穿过的,秦风月脸色爆红:要不然挂空挡算了。 江兆:给我一条旧的。 秦风月脸更红了。 江兆随意套上裤子,当着秦风月的面,完了让秦风月去把她的衣服拿回来,才去浴室换衣服,她收拾一通就要离开,脚踩在窗台上时,一双柔软无茧的手轻轻从后拥住她。 注意安全,秦风月说,隔着衣服在江兆的肩胛骨上亲了一下,明天走前门吧,江老师。 江兆转头捏捏她的脖子,说:快睡,明天腺体的印子不消,记得换高领衣服。 江兆走后,秦风月重新去洗澡,太晚了,困得要死,秦风月准备随便冲冲。 后院的狗叫声一阵跟着一阵,从秦风月屋外的墙根追到门口,半天才消停。 秦风月一边笑一边低头自我检查,大腿根被掐红不说,江兆还用力得差点把她腿上的痣给抠掉。 那点激动劲冷却,浑身都发酸,秦风月栽在床上,床头摆着一个日历,滑掉今天的日期。 距离生日还有不到十天。 度日如年啊 彻底睡了过去。 江兆推门进屋,客厅还点着灯,安素搭着披肩坐在客厅沙发,一听见门响就转头看江兆。 去哪里了?安素问。 江兆低头换鞋,半夜三更才回,她实在想不到好的理由,说:去了秦家。 安素心道果然,半夜起床关窗,江兆的房间里有呼呼风声,喊了两声没人答应,她推门,屋子里空空荡荡的。 江兆:忘记关窗了。 安素: 安素揉眉,说:你过来坐下,这个是什么? 安素指着桌子上一沓资料,从江兆书桌里翻出来的。 一份首都类似夏令营的培训宣传活动,还有一个含金量很重的比赛报名回执表。 安素:之前你辞掉培训机构的工作我就觉得奇怪,后来推掉孙教授的资助我也理解,但小兆,机会不是这么浪费的。 安素劝着,一晚上合不了眼,说:小兆,你要和秦风月谈恋爱,可不能贪图眼前的安逸。 江兆嗯了一声,我知道了。 第二天到学校,秦风月眼底还有不明显的青色痕迹。 楚扬给她带了早饭,你昨晚偷牛呢? 偷牛没有,偷情倒是真的。 现在随便回想一下,都是满脑子的马赛克画面,秦风月头脑发热,扯谎道:我学习到三点。 楚扬: 秦风月踢了一脚楚扬,动作太大,扯到了酸胀的腿根,嘶我生日快到了,怎么弄? 楚扬纳闷,喝一口豆浆,问我?你要大办? 秦风月摇头:去酒店开趴,去吗? 楚扬嗯了一声,看日历算时间,说:行,下下周休月假,我就不去打工了。 秦风月点头,喝点最后一口奶,开始拆楚扬的牛奶,又提醒他,你记得跟江兆说。 楚扬跟秦风月抢牛奶,一掌挥空,你喝一瓶还不够?你自己不知道告诉她? 你懂什么,喝什么补什么,秦风月道,她也没问,都快临到头了,我怎么能主动说。 得了吧,骚得不像话了,还不好意思。楚扬起身,把秦风月桌子上的垃圾全扫进口袋里拿去扔,我要有你这么个女儿,真的要焦虑到掉头发! 上课了,第一节 课物理,讲期中卷子,秦风月翻出卷子,听了几分钟,发现会的都拿了分,不会的昨晚补习完也会了。 于是开始写其他卷子,右手手指勾着笔,转一圈写下一个答案,转一圈写下一个答案。 一上午过得很快,天气阴沉沉的,果然和天气预报说的一样,第三节 课开始就下起了暴雨。 午休的铃声一响,秦风月就从桌子里掏出了一把伞直奔校门口。 江兆提着两个塑料袋,站在门口拍肩上的雨水。 江兆!秦风月跑过去,跑太快腿脚不够灵活,一把伞撑得歪七八扭,肩膀落湿了一片雨,快进来。 路面积了一层水,秦风月让江兆赶紧进学校,我都叫你不来了。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