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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42)


腔和吃痛喘息。

    江兆的急促步伐停在浴室门外,怎么了?

    秦风月呲牙咧嘴,直翻白眼,没是洗面奶,瓶子被我打掉了

    江兆趿着拖鞋的声音由近及远,吹风机的嗡鸣声重新响起。

    秦风月撑着站起来,又滑了一下扯到伤处,终于憋不住,眼泪嗒嗒的,一颗一颗砸在洗手池台面上。

    秦风月揉着屁股,遭殃的不仅她的尾巴骨,还有她的脸面!

    镜子里,秦风月的一头半长到锁骨的头发炸成了一朵灿烂开放的蒲公英!

    从发尾开始到头顶,柔顺的发丝有一半漂荡在空中,头顶也被抓的乱七八糟。

    秦风月捂着脸,她吹了多久的头发?!才能吹成这样!

    江兆靠在床头,鼻梁上架着一副低度数的眼镜,她抬手看了眼时间,耐心告罄,趿着拖鞋走到浴室。

    门被人里面先一步拧开,秦风月双目瞪圆,囧囧有神,头发被打湿处理过,重新变得服帖,有两根黏在耳边,衬得小脸白的像一捧新雪。

    眼周红肿,是哭过揉过的痕迹。

    秦风月鼻音浓重:干什么?

    江兆直入主题:是不是摔了。

    秦风月:

    凌晨两点,江兆外卖叫了二十四小时送药上门,跌打损伤酒,于情于理秦风月只能自己擦。

    于是她重新进了浴室,秉持着反正都被江兆知道了,还有什么可忍的态度,又哭红了鼻子。

    呜呜呜,好疼!

    江兆心烦意乱再也看不进去书,靠在门外耐心哄着:先把药酒捂热了擦。

    哭声小了。

    江兆:不好好擦明天就不要想出门玩了。

    抽泣声重新响起来。

    秦风月:妈的!这什么破酒店!浴室连个防水垫子都没有!

    江兆:

    秦风月处理了尾巴骨这种较为羞耻而隐蔽的地方,留下了被墙壁磕碰红肿的手背。

    拧开门。

    江兆疏忽站直,紧张道:好了?

    秦风月抽噎撒娇,你帮我揉一下手吧,呜呜呜。

    江兆:

    还有力气哭说明疼的不厉害。

    江兆拉过一张凳子坐在床边,拧开药酒往手心倾倒了一点。

    秦风月不能坐不能躺,站着也觉得受累,于是趴在床上,将脸埋进了枕褥里。

    江兆:哭湿了床你就睡地板。

    秦风月:我现在是伤患,你能不能说点好听的,你还是人吗?呜呜呜!

    江兆:

    宝宝,江兆道,手上的动手轻缓,揉搓着秦风月红肿的手背,痛痛飞。

    秦风月呼吸一滞,泪珠掉进了床褥,被柔软雪白的棉花吸收殆尽。

    她扭头,闷红的泪脸对着江兆,什,什么?

    江兆摊开手,给你变个魔术。

    秦风月屏息,目光凝聚在她修长指尖。

    江兆翻转掌心,手心多了一颗糖。

    秦风月连哭都忘了,傻了一般呆在原地。

    满屋子的药酒味,江兆推开窗户,又去前台要了打火机和蚊香,收拾完屋子,给秦风月喂了止痛药,将浴室地面多余的水清理,一翻忙碌下来,秦风月还趴在床头可怜巴巴的撒癔症。

    秦风月:你从哪里弄的啊~

    江兆:要吃就吃,吃了睡觉。

    秦风月咕哝:可是我已经刷完牙了呀。

    江兆啪的按掉灯,在另一张床上躺下。

    一颗止疼药屁用没有,秦风月一边玩手机分散注意力,一边忍不住在床上烦躁的挪动身体。

    小动作不断,骚动持续了半个小时。

    秦风月单手在游戏世界跟人骂战,无他,独臂英雄马失前蹄,输了比赛不能输了口舌。

    把积攒了十七年的国骂全贡献了,还不尽兴。

    江兆侧身,翻身带出一阵窸窣声。

    秦风月抬眼,心虚道:我吵着你了?

    江兆掀开被子,趿着拖鞋下地像是要来收拾她。

    秦风月瞥了一眼手机,已经四点半了,劳驾江兆忙活半夜,她心底惭愧,说:我不翻身了!

    江兆掀开她的被角,长腿依次放上床。

    秦风月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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