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写的什么? 秦风月张了张嘴。 滋滋 被喷了一脸的阻隔剂。 秦风月: 蒋达语速飞快,怕上火?有凉茶牌阻隔剂! 秦风月抹掉脸上水珠,皮笑肉不笑的扒开人肉屏障,潇洒挥手,留下一个王者的背影:考完的卷子就如同过眼云烟,不值得我惦记。 有人倒抽了一口凉气,真是大师,当代带师! 可是,考不好的话是会被陈方秋后算账的 秦风月浑不在意,谁知当天晚上就见识到了陈方的秋后算账。 两节晚自习上完课,第三节 晚自习,时常神隐的陈方现身二班,他把守晚自习的班长从讲台上撵了下去,在讲台摆弄电子显示屏。 秦风月正埋头啃一本拓展资料,突然注意到周围过于安静的环境,抬头,电子屏幕上放着一张乌漆麻黑的照片昨晚全班狗狗祟祟八卦的照片,摄于政教处办公室外走廊。 陈方拿着教棍敲了敲黑板,说:越来越猖狂了啊,敢在年纪主任的眼皮子低下胡作非为? 你们知不知我去政教处拿点资料,就看到你们这群小子,像群耗子一样在教室里窜来窜去,窜来窜去 陈方少见的严肃,语气也十分严厉,不正经的老师偶尔正经起来还是非常有威慑力的。 但一般学生惹到了老师,老师几乎是当场就要盘算盘算,事情过了一天情绪还这么饱满的老师,确实比较少见。 秦风月暗自腹诽,讲台上陈方已经从昨晚的事,讲到了二班高二的时候在冬天集体翘课去操场玩雪的事情了。 秦风月小声的笑了笑,回头看了一眼江兆。 江兆还是那个江兆,睡神伏案睡觉,校服高高拉过头顶,右手手肘点在桌子上,修长冷白的五指罩在头顶,对人间世事不闻不问。 秦风月一愣,她为什么要看江兆? 我看到有人笑了!笑什么笑还有脸笑!陈方摔教棍。 低下针闻可落。 突然。 班里的一群alpha一个接着一个站了起来。 他们抵着头听训,目露愧疚,用主动罚站来表达歉意,看起来已经深刻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秦风月微怔,但还来不及对这一幕肃然起敬,就看见有人交头接耳,或者笔下如飞的狂赶作业。 陈方在讲台上继续骂骂咧咧:我带了你们两年,这两年不瘦反胖!别人都是操心到掉秤,我是焦虑到膨胀!瘦了还能找到omega,胖了能干什么?除了多干两碗饭,还能干什么?啊! 有人借着擦脸的动作遮住脸笑。 还有人接着咳嗽掩饰笑声。 秦风月也别过脸,伸出左右两只手压着嘴角: 这样自己编排自己的老师也很少见了。 教室里稀稀拉拉的还有只剩几个坐着的人。 晚点站。 嘘,还没消气呢,小点声。 等他说累了再起来。 蒋达跟着站起来,他躲在人墙后,手里正抓着一包辣条,左右瞥了一眼,飞快的躬身把辣条往嘴里一送。 秦风月: 看来都是群深谙怎么对付老师的老油条了,只要认错态度足够好足够早,老师就会心软舍不得罚我。 秦风月摸了摸鼻子,放下笔也跟着站了起来。 凳子挪动间发出吱啦声,引起周围的目光。 白雪拽了拽秦风月的袖子,你站起来干什么? 陈方翻的陈年旧帐秦风月并没有参与,昨晚被拍照的时候,她也没回教室,如果真的要牵扯点什么,一堆人还在背后议论秦风月的八卦,某些方面说,秦风月还是受害者。 一些alpha表情不太自然的转过头,其实秦风月就算是不起来,大家也不会有意见。 陈方显然一愣,问:小月亮,你站起来干什么? 秦风月挺了挺胸脯:我也有错,承认错误。 白雪颇感意外:好姐妹。 陈方:行,那我也说说你,我上次让你写的检讨交去哪了? 昨天考试,在考场还敢摸手机,你不被逮谁被逮? 秦风月: 陈方哧了一声,这个时候你站起来搞什么兄弟情深?你以为没说到你还是怎么的?你这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