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日京中有好几个官员离奇死在家中,不知情的人或许还会以为这些官员是被杜党所杀,但只有刘承义心里清楚,这些官员,或多或少,都与当年昭怀太子厌胜案有牵连。 刘承义隐隐约约有种预感,一定是昭怀太子的同党来找他们这些人报仇了,所以才会弃官逃跑,但他没想到,京城各个城门已经戒严,所以他出不了京城就只能假扮成乞丐,妄图可以苟且偷生。 但没想到,还是被顾悯找到了。 事已至此,刘承义自知在劫难逃,只能向顾悯跪地求饶,“顾大人,你想要什么?只要你别杀我,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当年的事,我也只是听从郭九尘的命令行事,还请你大人有大量,放我一条活路吧!” “我可以不杀你。”顾悯走到刘承义面前站定,居高临下冷漠地看着他,“只要你告诉我,当年锦衣卫奉命调查昭怀太子一案的所有卷宗都藏在哪里。” “好好好,我告诉你!”刘承义急急道,“那个案子的卷宗都藏在北镇抚司一间密室里,那间密室就在我办公那间房子的书架后面,书架上有个花瓶,把花瓶往左边一转就能打开密室!顾大人,当年都是郭九尘让我伪造物证,捏造口供,我只是奉命行事,我也不想的啊!” 凌青蘅把手里的包袱扔到刘承义面前,冷冷道:“里面有笔墨纸砚,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写下来。” “我写我写,我现在就写!”刘承义忙不迭地点头,把笔墨纸砚从包袱里拿出来,把纸铺在地上,拿起毛笔沾了墨汁在纸上奋笔疾书,洋洋洒洒地差不多写了一页纸,写完后又咬破大拇指在最后面按了个手印,然后才把纸拿起来呈给顾悯,谄媚地笑道,“顾大人,在下写好了,您请过目。” 顾悯扫了两眼纸上所写的内容,见内容无误才把纸接了过来,随后微微点了下头,凌青蘅便立即拔剑把剑横在了刘承义的脖子上。 刘承义低头看了眼吓得僵在原地,一动不敢动,愤怒地大叫道:“姓顾的!你说过只要我告诉你真相,你就会放我一条生路,你出尔反尔,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凌青蘅扫了眼旁边已经转身离开的顾悯,转而看向刘承义冷笑道:“他是放过了你,但我可没答应不杀你。” 刘承义睁大了眼睛瞪着凌青蘅,“你又是谁?你们不是一起的吗?” “他是他,我是我。”凌青蘅眼中迸发出犀利的寒光,带着嗜血的恨意,掷地有声道,“刘承义,你欠的血债可不止徐家一门,当年你只不过是锦衣卫的一个小小千户,查案不力丢失了人犯,若不是舒国公对你网开一面,你早就身首异处了!可你后来却为了一己私欲,攀附阉党,恩将仇报诬蔑舒国公有谋反之心!刘承义,天道好轮回,今日合该你命丧我手,等你到了阴曹地府,可千万别忘了杀你的人是谁!记住了,我叫舒、青、蘅。” 说完,凌青蘅便提剑往刘承义脖子上一划,刘承义只觉得脖子上传来一阵剧痛,还没来得及反应,上身便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温热的血源源不断地从刘承义的脖子里流出来,很快就将他身下一片土地染红了,而他至死还保持着眼睛大睁一脸震惊的表情,竟是死不瞑目! — 在沈映说要找娈童的当天下午,林凡便给他寻来了两个娈童。 古代对同性恋的态度,比现代要开放许多,大应朝本来就是好南风,淫狎娈童的风气更盛,所以娈童并不难找,几乎所有的有钱人家都会豢养几个。 沈映没想到林凡办事效率这么高,当林凡把娈童带到他房里时,沈映差点没被吓到。 林凡先让两个娈童跪下给沈映请安,然后让他们把头抬起来方便沈映看清楚他们的姿色,“公子,您要的人,属下给您寻来了,您看看,是否满意?” 沈映手里的茶杯没拿稳,杯口倾斜,水泼了一地:“……” 他说要找娈童,不过是一时气话,现在气过了,自然没了当时的念头,这两个娈童姿容的确姝丽,但看起来不过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