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剑,残处冰冷、锋利,犹盛开了两朵冶艳的花一朵是致命的烈毒,一朵是苦痛到最后的挣扎。 不论十四年前,还是现在。段青泥的脆弱易碎,对于强横的玉宿而言,都是一种肆意张扬的勾引。 他伸出手,五指划过段青泥的侧脸,至他柔软的咽喉处,无声息地停住。 段青泥却浪笑了起来,歪头往那指腹上,毫不畏惧地来回磨蹭。 他轻声说:那你多看看。 话音方落,便又被玉宿上前来封住了唇。 这回是带了点蛮横,吻得急促凶狠,唇齿相互碾压、激烈地交绕在一处,一时纠缠得难舍难分。 段青泥被亲得略微后仰,眉头难耐地锁紧起来,耳朵根子也悄悄开始发烧。 玉宿亲完了,停顿片刻。问他:你跟别人也这样? 段青泥摇了摇头,脑袋有点发昏,不知该怎么回答。 玉宿:说实话。 没有。段青泥缓过劲了,慢吞吞地说,除了你,没别人了。 祈周大概不算吧。 玉宿望着他,目光仍有点深。 段青泥没来由地想到一个词:正宫的凝视。 随后被自己的想法笑到了,登时笑得一脸春心荡漾、不加掩饰。 玉宿的表情更幽怨了,特别像独守空房的小媳妇。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真的没有!段青泥捂着骨折的手臂,又痛又好笑道,不信你再亲亲我呗,凭感觉就能知道了。 玉宿不信,又按着这厮来了一次,翻来覆去地亲吻,直到他苍白的嘴唇变得湿红。 好了好了 段青泥险些喘不上气,揉着心口咳了好几声,连连摆手道:再这么下去,我魂都快被亲没了 说完去看玉宿,玉宿还是板着脸,明显能看出不满意。段青泥便说:那再让你抱一下。 玉宿垂下眼帘,迟疑了很长时间。最后当真走了上去,避开段青泥受伤的胳膊,以双手穿过他的肩膀轻轻地环住。 段青泥小声道:就这个,从没和别人做过。 玉宿顿了一下,道:我也没 等等,听这话意思是说他赫然睁开双眼:你还是跟人那样过? 冤枉!段青泥快要无奈死了,我哪来别的人啊?再说了,你老介意这个干啥? 玉宿: 段青泥偏头问:怎么,你想吃独食吗? 玉宿脑子一团乱,此时抱着段青泥,只恨不能将他揉碎了,嵌进骨子里,刻到魂魄深处。 想想又不太舍得。 说话啊。段青泥往玉宿耳边频频吹气,是不是想吃独食? 玉宿被吹得一激灵,剩余无几的理智顿时一通乱飞。 许久过后,他才哑声道:我要说想呢? 段青泥便又笑了,眼神变得意味不明。他伸手拉下玉宿的衣领,将那最上面的系带解开一根,然后要紧不慢地凑上去,压低声音道:那你可得轻点吃了,我身子骨弱,还很怕疼。 话刚说完,玉宿的身形明显顿了一下。段青泥还想补充两句,玉宿也不知怎么了,表情仍是绷着的,整个人却不自然地动了起来。 玉宿? 我出去透透气。玉宿无比僵硬地说。 段青泥哦了一声,扬起嘴角,做了个请便的手势。 玉宿浑浑噩噩的,飘着便往一边走。 喂。段青泥喊住他,抬手指向正前方,门在那边。 玉宿没听见。 他直接从窗户出去了。 * 玉宿这一出去透气,一直透到大晚上都没回来。 段青泥猜他是死机了,又躲到哪个地方安详地重启只是这回的时间忒长了点。弄得段青泥还有些郁闷,心说老子是什么洪水猛兽吗?给他轻轻撩拨一下,如今是连面也不肯见了? 差不多子夜的时候,整座天枢山静了下来。欧璜领着他的小弟们翻墙回来,并从山外的镇子里运回一批崭新的工具结实的绳索、铁钩、火折子、烛灯还有成了堆的几捆竹子,用它们拼成竹筏,方便带到地下河的位置。 掌门,您这回又到哪里去啊? 欧璜搬东西的时候,完全是一脸苦逼相。 他们这位病秧子掌门,平时总疯疯癫癫的,没事就拉着王佰到处折腾。弄得一身伤回来不说,每次他师父那边鸡飞狗跳,第一个劈头盖脸挨骂的对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