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个树叶还能不能再融一次。” 阮棠微微一亮,也有些期待。 可事实两人手贴着手静默了三分钟,除了感觉到对方的掌心温度,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看来好像不行。”严昱泽说,“不过你放心,下次再有这样的叶子,我给你留着。” 阮棠瞥他,“还给你捡到啊,不行,运气该到我这里来了。” 严昱泽狠狠揉了她的脑袋一下,把她头发弄的一团凌乱。 等吊瓶里的水差不多见底了,严昱泽把针一拔,皮肤上的针眼自动就愈合了,他把吊瓶和架子拿去还给护士,在护士站量了一下体温,已经恢复正常了。护士感慨了一句体质真好。 随后两人一起去找张诚。他缝了针正排队拿药。 事情全部弄好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差不多已经是傍晚了。 张诚被阴气伤到元气,又逢了伤口,脸色有些不太好,就近找了餐馆吃了一顿本地菜后很快回酒店休息了。 阮棠晚上抱着小狐狸和爸妈打电话报平安。 第二天闻玺带着大家去了一趟居民楼,外面一圈已经树了警戒线,仍有几个新闻媒体工作者在附近打探消息。 坍塌的楼宇现在堆起有两层楼那么高,居中位置已经被挖掘机挖开一个深洞。有(哈)关(哈)部门找闻玺过来,就是为了看里面的东西。 阮棠跟着大家一起,爬上墙土废墟上,等看向中心的凹陷处,顶着阳光还觉得身体有些发冷。 清理出来的地方,一片阴暗,很奇怪的是,即使外面太阳高照,但阳光似乎照不进这块区域,周围一圈围着白骨,里面空着地方是个圆形,写满了符文,一眼看去就让人打心里觉得诡异和害怕。 闻玺在废墟上走了半圈,回头对这件事的负责人说:“我已经联系过本地的风水师家族,他们下午就会派人过来,做化解阴气的法事,你们配合就行,不过这块地,十年之内都不能住人,种点绿化,在正东南位造个亭子,八根柱子要用桃木。” 部门负责人连连点头,赶紧记下来。 又留了两天,确定法事顺利进行后,久城几人就坐飞机回到尚海市。 阮棠提着航空箱要回去之前,看到莫尼在里面睡的死沉死沉的,要是它醒着,才不会那么乖地进箱子,一定要好说歹说才能勉强进去。 闻玺看她还是一脸担忧的样子,说:“灵性动物可以用供奉的方式让它们加快恢复。” 阮棠问:“那我回去给它插三根香?” “三根香不行,意义有点特殊,”闻玺微微笑了一下,“你要是不怕它醒过来就给你一爪子的话,最好还是供点它平时喜欢的东西。“ 阮棠回到家里,想起莫尼平时啃薯片的画面,就把它放在圆垫子当中,周围铺了一圈零食,等弄完一看,画面竟意外的和谐。 休息两天后上班,阮棠莫名有种感动,平静枯燥的办公室生活真是太美好了。 谁知到了下午,就来了让人不愉快的客人。 来的是蒋家这一代的核心人物,蒋鹏,此人四十多岁,长相富态,但鼻型是鹰钩状,显露出心机深沉的精明样。他身后跟着一个头花全白的男人,穿着长褂衫。 阮棠觉得这个长褂男人有些眼熟,直到他进了会议室,才想起来,“那是刘师傅。” “什么刘师傅?”黄宇问了一句。 阮棠说:“上午不是才跟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