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推了恬恬,可惜他们没有证据,否则直接就可以将她法办了。哪怕现在公安局那边挺乱的,那边也自顾不暇,但是他们是军队,到时候可以直接移交军队这边的法律。判刑那是妥妥的,这也是他派人过去调查的原因。 不过说来也怪,他人派出去好几个月了,到现在也没有半点消息。 别说人回不回来了,就连消息也没有。就好像人彻底消失了一样。 一开始还是有消息传来的,最近一个月就彻底断了消息。 他这边刚想深入调查,结果他自己就出事了。 谢俪那边突然从城里消失,消失得很突然,然后就出了谢俪当兵这样的事情。 这些事情,是一件接着一件,全都堆在一起,打乱了他所有的计划。 就好像不想让他接着查下去一样,也好像有什么阴谋正在等着他,而谢俪只不过是作为对付他的工具而已。 苏伯义眉头紧紧地锁着,在脑海里过滤了这些念头之后,他滤清了一些东西。 就像郗会一样,很快就找准了所有的重点,得出一些结论。 他突然站了起来,站到了门口,想要出去,却被门口的警卫给拦住了:“首长,您不能出去。” 苏伯义:“我有事找政委。” 警卫还是那名:“首长,您不能出去。” “我要找政委。” 警卫依然是那句:“您不能出去。” 苏伯义心里有火,却不能发,只得重新道:“那我找军区的领导,找郗政委。” 警卫却依然很强硬地道:“首长,对不起,我们得到的命令就是,看管住您,其他的我们不能做。” 苏伯义用力踢了一下门边的墙,火气没处发,却又不能朝着这些警卫发。 这些人也不是故意为难他,只不过是因为他们得到的命令就是看守他。 他如果要出去,他们是没有权利放行的,自然也就无情了。 他用力地吸了一口气,“那你们帮我找一下政委总可以吧?” 警卫依然不动。 “我不出去,只不过让你们帮我找下政委,我真的有重要的事情跟他商量。我现在还不是犯人,我有权见任何人的,你们得到的命令难道我不能见任何人吗?” 那些警卫相互对视几眼,其中一人点了点头,另一个人道:“那行,我去叫,请首长呆在屋子里不要出来,请不要为难我们。” 苏伯义道:“我不出去,我就在屋子里等。” 很快,那个警卫就出去了。 现在守在他屋子前面的警卫,就从四个变成了三个。 不得不说,这次的事态很严重,看守他竟然用了四个警卫。 这是怕他跑了,还是已经把他定型了? 这就让人……很无奈。 真的,有时候真的很让人生气,但是这个时候生气也没有用。 他也知道,朝着一群得了命令的警卫发火并没有什么用。 但他心里还是很生气。 而且更多的还有着急,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总感觉这件事情没那么简单,而且他一旦不能自证清白,他这次可能真的会进去。 上了军事法庭,一切都玩完了。 但是现在这个时候,着急也没有任何用处。 他不但不能着急,而且要保持清晰的头脑,把所有的事情都撸一遍,找出所有的可能,然后想办法自证了清白,那他就能够从这个房间里出去了,苏家也不用因此而倒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政委并没有来。 苏伯义就更着急了。按理,政委如果接到他要见他的消息,肯定会过来的。 他和政委之间的战友情,超乎一切,比他和梁父之间的战友情还要深厚得多。 梁父那边,其实跟他真正搭档并没有多久。是他成了团长之后,突然有一天,梁父出现在了他所在的团,然后就当了参谋长。 不错,梁父一直当的就是参谋长。 以前解放战争的时候,梁父是苏伯义的团参谋。后来苏伯义当了师长,他就成了师参谋,后来苏伯义当了军长,梁父就成了军参谋长。 每一次,都比苏伯义低了一层。 但政委就不一样了。 苏伯义和政委之间,是从两人一个当连长一个当指导员开始的。他们一直都是相互扶持的。那个时候,哪怕是在战争年代,也不是没有过党内内部审查这样的事情。 那个时候,苏伯义也被人扣过很多的帽子,那个时候他也像现在这样,被关着。不过那个时候比现在严重多了,他躺在了一个紧闭室里,什么也干不了。 是政委! 是政委调查了事情的真相,还了他清白。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