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 谢虞欢已经回皇宫一个月了。 孟朝歌在这一个月里一直让自己忙着,让自己不去思念谢虞欢。 原来……真有相思这种病。 孟朝歌看着宣纸上又写下的姓名,扯了扯唇。 他从前,是不相信的。 遇到谢虞欢之后,都信了。 孟朝歌深吸一口气。 他派在皇宫的探子回来过,都说谢虞欢现在的日子好的不得了。 成天除了用膳,就是睡觉,从不踏出凤栖宫。 他也耐不住,偷偷去看过一次。 嗯,谢虞欢比起之前,的确圆润了不少。 不过,并不胖,只是更有女人味儿了。 孟朝歌唇角微扬,眸色幽深。 快了。 再等等,再等一段日子,就可以接她回来了。 孟朝歌深吸一口气,将笔放下,缓缓起身打开门。 甫一打开门,就迎面而来一阵掌风,孟朝歌迅速躲开了,那人扑了个空。 那人不死心,仍然扑了上来,又是狠狠一拳,打在了墙上。 孟朝歌双眼凌厉,身子腾空,转身扣住那人的双肩,死死攥住他的手腕,面色发狠,“你疯了!” “孟朝歌,我看你才是疯了!” 罗嘉礼冷笑,猛地甩开他,他满脸狼狈,孟朝歌却依旧风度翩翩。 “你什么时候来的?” 孟朝歌皱了皱眉尖,淡淡开口,弹了弹自己衣裳上的灰尘。 “你管爷!” 罗嘉礼嗤笑,冷冷看着他,他推开孟朝歌,直接坐在了椅子上,翘着二郎腿,一脸不屑的看着他。 “孟朝歌,哦,孟相……不对,现在外面的人都不叫你丞相大人了,都叫你……太子殿下!!!!!” “是吧,太子殿下?你可真的是名正言顺的太子殿下,先祖皇帝的遗腹子。” 罗嘉礼冷冷开口,眸色幽深暗沉。 孟朝歌斜睨着他,冷声道,“一个大男人,说话用得着阴阳怪气的?” “……你!” 罗嘉礼面色微变,死死看着他,“谁阴阳怪气了!” “倒是你,我们来清算一下账吧。” 罗嘉礼攥紧拳心,猛地起身,直视着孟朝歌。 孟朝歌瞥了他一眼,静默许久后,才缓缓开口,“如果你是想说罗阳的事,那……抱歉。” 孟朝歌眸子黯了黯,的确是没有救下他们。 “……” 罗嘉礼根本没想到孟朝歌会说这样的话。 他也是愣了好久,才轻叹一声,摆了摆手,“不怪你。” “当时你自身都难保了。我那个爹啊……” 罗嘉礼哼笑一声,静默不语,气氛一下子就僵住了。 “我爹临死前,告诉我说,无论以后发生什么事情,我们一家永远效忠于你,他到了地下,见到先祖皇帝,那位夫人,也无憾了。” “嗯……” 孟朝歌抿唇不语。 “我爹给我讲过他和谢将军,先祖皇帝,还有那位夫人,以前的事,我对先祖皇帝和那位夫人也是敬佩不已。我为什么会来,也是因为完成我爹的遗愿,替他助您登上帝位。” 罗嘉礼扯了扯唇,淡淡开口。 “可是我有一事不明白!”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