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还是有些犹豫,毕竟原本定好的那条路是前往江淮最近的道路,如果绕道走,指不定要走多少冤枉路。 段熙夜睨着他,冷声道:“要你走你就走,那么多事做甚!!!!!你是奴才还是主子。” 车夫连连点头,“是奴才的错。” “……” 孟朝歌眉心微动,淡淡开口,“可以多赶一会儿路,等天黑透的时候再找客栈即可。” 说罢,他继续悠然自得的坐着。 段熙夜扭头看向他,挑眉一笑,继续道,“不知孟相酒量如何,等今夜到了客栈,朕想和孟相把酒‘言欢’,做一个男人之间的较量,原本想着孟相一介文臣,不适合动武,就改成了喝酒,而且,孟相成亲那日,朕没有好好的和孟相喝几杯,心里有些不好受呢。” “……” 孟朝歌凤眸半眯,看起来更加幽深难懂。 他抬眼盯着段熙夜,声音清冷:“那就要令皇上失望了,本相没有酒瘾。男人因为女人喝酒较量,本相还没有那么闲。 是你的,任凭别人怎么抢只要你自己有本事,就没人抢的走。 不是你的,你想留也留不住。况且,还从没有人敢从本相手里抢夺猎物。 更何况,这只猎物心心念念的是本相。你,算不上什么。” 段熙夜面色微变,冷眸幽深。 “孟朝歌。” 他怒道。 这里不是皇宫,对于孟朝歌这种奸诈的老狐狸他也不必瞒什么。而且,他想,孟朝歌说不定根本就已经开始怀疑他了。 “怒了?” 孟朝歌薄唇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讥讽。 他眯着双眸审视着段熙夜,冷冷一笑。 面前的这个少年的确不是传闻中窝囊残暴无能的傀儡皇帝,他的心狠手辣和他那个父皇一样……不管是手段还是对女人……都让人厌恶。 …… 呵。 不对,还有一个上官叙……他们三个真是绝了。 孟朝歌勾唇轻笑。 “孟相,若非欢姐儿对你……你觉得单凭你和朕同处一辆马车,你还有活命的机会吗?” 段熙夜斜睨着他。 孟朝歌瞥了他一眼,淡淡道。 “皇上是指你自己还是皇城出来的那些人?” 小皇帝还是年幼无知,真当他什么都不会? 他能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不光是死里逃生……他总归是比段熙夜年长了几岁。 “孟相以为呢?” 段熙夜冷笑。 “哦……皇上这么厉害,不知谢贵妃知道不知道?还有皇上一直隐瞒的事,谢贵妃应该也不知道吧。” 孟朝歌挑了挑眉。 “……” 段熙夜脸色大变,难看至极。 某些事情,孟朝歌果然还是知道的。 “不管她知道不知道,朕与她的情意终归是不变的。她,只能是朕的皇后。我的妻子。” 不管以后他还会不会是北朝的帝王,她谢虞欢的丈夫只会是他段熙夜。 “……究竟会是是谁的皇后现在谁都不知道,以后的事,皇上还是莫要说的太早。” 孟朝歌声音清冷。 “……” 段熙夜闻言,蓦地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