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吊篮里出,曾凡回了次头,心想:“什么时候能够正常出山,不用这个了?” 阿忠看看曾凡,还是不说话,又把吊篮放下,把阿强吊上来。 “还是回家吧,两个女人说不定做好饭,等着他了。”想到这里,曾凡健步如飞,一路小跑回到家中。 到了家里,却看到两个女人在院子里站着,并没有做饭。 坠儿说:“曾三伯下了通知,叫我们三人都去他家,说是宴请我们,其实是教训我们。” 李瑶说:“曾凡,三伯摆下鸿门宴了,我们非去不可。” 曾凡说:“我知道了,结婚了,他们就认为我们定在这里了,不可能再走了。所以,就让我们领教领教他们的威严,震慑震慑我们。” 坠儿说:“肯定被村外的人弄的气急败坏,所以就想尽快消除不良影响。曾凡,瑶儿,他们问起你们山村的事,你们就说刚来,什么也不懂,什么话由我来说,除了场面话,你们千万别乱说一气。好,我们去吧。” 三人到曾三伯家时,看见曾三伯站在屋前迎接,曾四伯曾五伯一右一左站在两旁。 曾四伯说话了,“阿凡,你来了几天了,因为你的婚事,你三伯没机会为你们接风,现在忙完了,今天终于有机会了。” 曾凡说:“应该是我们请你们啊,家里太乱,才打扫出来。我正要和坠儿商量明天中午宴请全村人呢。” 坠儿连忙接过话,“是啊,我和瑶儿正商量明天怎么准备饭菜,没想到三伯反而请我们了。” 曾三伯有点皮笑肉不笑:“这几天喜事来临,我很高兴。就和你四伯五伯商量,把你们叫来,我们一家人好好说说话。” 坠儿说:“三伯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曾凡就行,我们女人参加,有点不合适吧?” 曾四伯说话了,“一开始要在那个地方举行婚事,我们还不愿意,现在出去了一趟,才知道我们是井底之蛙,鼠目寸光。还站着干什么,快进屋。” 这时,曾小芳的妈妈也就是曾三伯的小妾过来了,拉起李瑶:“让我好好看看你,你看人家洋学生就是洋气,细皮嫩肉的。你不知道你来了以后在年轻人和孩子中掀起了一股风,他们除了你不再谈论别的事情。来,你和坠儿到我屋,我们好好聊聊。” 曾三伯拍了一下桌子,“你不说话就把你当哑巴卖了?快去端菜。” 坠儿李瑶忙说:“三大娘,我们帮你端菜,忙完后我们再聊。” 曾四伯说:“他三嫂说的对,外面的人和我们就是不一样。他三嫂,你和你姐说了吗?” 曾三伯小妾摇摇头:“一回来我就和我姐说了,她不来。我不知道和我姐说了多少次,你别躲在家里啊,闷也能闷出病来。她却说,外面太烦,还是自己一个人多清静。昨天晚上,就我姐和那个疯闺女留在山村,我真担心。” 曾三伯一摆手,“别说了,我们明白了。” 曾四伯说:“今天是家宴,我们不论辈份,不论男女,全围在一张桌上,老庄说得在理,现在是民国时代了,要新事新办。” 小妾又来话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