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不经过我们允许就是你的不对。” 曾三伯打断了曾四伯的话,“别啰嗦了,立即把她绑了,执行家法。” 坠儿对着阿忠说:“你没长耳朵吗?还不把我绑了?” 阿忠阿强拿着绳子慢腾腾的走过来,坠儿说:“快点,还像男人吗?” 就在这时,一群孩子冲了进来。 “快把自己的孩子带出去,这是孩子们该来的地方吗?”曾三伯喝斥众人。 这些孩子却死死的拉着曾三伯不放手。 “族长爷爷,老师死了我们怎么办?谁来教我们?” 曾四伯说:“孩子们别怕,在张大帅的保驾下,皇帝坐了龙庭,你们老师教的那些东西都是犯法的,是伤天理的,你们可不能跟着学,我以后再给你们找个好老师。” 曾五伯说:“我怎么听说是那个姓段的又打回去了,皇帝退位了,张大帅跑了。” “什么?这怎么可能?才一个多月?你怎么也胡说八道!” 曾四伯问曾凡:“你是洋学生,肯定知道点什么,快和我们说说。” 坠儿却说话了:“还不执行家法?祖宗都等不及了,我这样死了也挺好,扔进湖里,用不了一个时辰就过去了。” 曾三伯正要发号施令,却看到曾四伯向他递眼色。 “你不用这么着急,等会儿再处置你,曾凡快说说。” 曾凡站了起来,“王伯说的没错,十二天,宣统皇帝第二次坐上皇帝宝座,只有十二天。” “那个姓段的不是对姓黎的看不顺眼,叫张大帅进京的吗?”曾三伯吃惊的问。 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众人喝斥道:“大人们赶紧带着自己的孩子,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 坠儿说:“你们别走啊,送送我,孩子们别哭,老师生了病,很难受,反正我是快死的人了,这样走不受罪。” 曾四伯想了想:“阿忠快给她松绑吧,今天就看在孩子们的份上,饶了你,快带着曾凡领来的女人回家。” 终于结束了,曾凡松了口气。 曾三伯招呼曾凡:“侄儿快坐下,你三伯这些年闷在家中,什么也不知道了。照你刚才说的话,张大帅是被人当了枪使了?” 曾凡点点头:“张大帅打进京城,黎总统坚持了几天,跑了。京城的皇族们就大肆庆祝,没想到,姓段的立即反戈一击,反而成了再创共和的功臣了。” 曾五伯说:“姓段的真不是东西,凡儿,外面这么乱,还是我们山村清静。” 曾三伯说:“你别听那个女人的,我们一直想给你找个合适的,六年前是她自己主动送上门,说是你爹和她爹的交情有多么深厚,没想到招来的是个祸水。” 曾四伯说:“今天算了吧,快回去吧,你带回来的女人肯定吓坏了。那个女人有一句话说得很对,就是你不小了,赶紧让带回来的女人怀孕,为曾家传宗接代。” 曾凡心中绷紧的弦终于放松了,他一路小跑,回到家里。 同他预想的一样,两个女人笑容满面。 桌子上还有一张写着字的纸。 李瑶说:“快看看,坠儿姐水平怎么样?” 曾凡一字一句的念道: “小住京华,早又是,中秋佳节。 为篱下,黄花开遍,秋容如拭。 四面歌残终破楚,八年风味徒思浙! 若将侬,强派作峨眉,殊未屑。” “身不得,男儿列,心却比,男儿烈。 算平生肝胆,因人常热。 俗子胸襟谁识我?英雄末路当磨折。 莽红尘,何处觅知音?青衫湿。” 曾凡看着坠儿入了神,李瑶笑了,“姐姐要是在我们学校,我们就成了无颜色的六宫粉黛了。” “你终于明白了吧,我叫你来的真正原因了吧。”坠儿拉着李瑶的手。 曾凡说:“你们先别高兴得太早,我总觉得曾四伯话中有话。”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可能就是叫我做你的小老婆。”李瑶不以为然。 曾凡只好看着坠儿,“如果真这样,怎么办?” 坠儿指着他:“一个大男人怎么被吓的这个样?到时候再说吧。瑶儿,快把给我带的衣服拿出来。”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