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凡说:“我们都亲热了好几次了,今天晚上还是你们姐妹好好聊聊吧。” 李瑶捣了曾凡一拳,“我不想再见到你,你快点滚。” 曾凡知趣的去了别屋。 李瑶问坠儿:“我问你个事,你要说实话。你来这里好几年了,有没有意中人啊?” 坠儿低头不语,李瑶又问,“你又漂亮又聪明,有没有人看上你?” “你问这个干什么呀?”坠儿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你要是有相好的,我就留下。如果你对曾凡有意,我必须走。” 坠儿不高兴了,“我对阿忠他们都当作兄弟,对你的那位也没感觉,我对你说了那么多,你怎么就是不明白,我是快死的人了,哪有功夫考虑这些问题。从现在起,你必须明白一点,你来了就出不去了。” 李瑶说:“我不是从秘密通道中进来的吗?可以从那里再出去啊。” “你快别这样想,这个通道除了我,没几个人知道,为什么把你装到麻袋里?并不是防你,而是防别人。”黑暗中,坠儿的声音虽小,却很严厉。 “那打昏我的那两个人没和我一起来?” “他们根本不是这里的人。” “原来是这样啊。”李瑶直冒冷汗。 听到隔壁房间里有鼾声传来,坠儿才对李瑶说:“这个你也不要和曾凡说,他也不知道。” 李瑶又问:“难道是你自己一个人把我抱进了山村?” 坠儿不耐烦了,“以后再和你说,你睡吧,我还要出去转转。” “都半夜了,你出去转,让人看见了,还不吓个半死?” “你以为我是出去闲逛,我是想事,想想明天该怎么对他们说。” 这时,祠堂前的空地上,曾三伯和村里几个年长的也在议事。 “老六家的孩子太老实,我担心那个女人死了以后他顶不起来。”曾五伯抽了一口旱烟,慢悠悠的说。 “为什么我一直没把那个女人当回事,我早就知道她活不长了。”夜色里,曾三伯表情威严,话音带着一股杀气。 “没这么简单吧,那个女人肯定打曾凡的主意,让曾凡替他出头。”曾五伯说话还是那么慢。 “这个我还看不出?,我好歹也是个族长,老王你说这话真没出息。”曾三伯满脸不屑。 这时,一个黑影走了过来,贴在曾五伯耳边说了一句话。 曾三伯火冒三丈:“什么?这个女人怎么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