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住。 这事儿,还真让颜三郎猜对了。 悠然和颜三郎来至宫门口,两位老人指着对方的鼻子骂呢。 王丞相说裴太傅是酸臭书生,不知变通,活该没酒喝。 裴太傅说王丞相是泥腿子,种菜养鸡,浑身一股臭味儿,快要熏死他了。 两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一个个脸红脖子粗,都年过古稀了,骂起人来中气十足,恨不得蹦起来。 六部的几个尚书分成两波,拉着王丞相和裴太傅,劝他们少说几句。 赵瑾泓和二皇子站在一旁互不相帮,看看这个,瞧瞧那个,想帮自家外公,可身为皇子,也不能偏心,只能劝说几句,一脸无奈。 显然这种情况没少见。 悠然也觉得头大,想捂住眼睛不看。 颜三郎笑了,上前几步,对着裴太傅喊了声:“外祖父安好。”又对着王丞相道,“丞相大人安好,容我说句公道话。” “你说。”王丞相和裴太傅对视一眼,同时冷哼,又异口同声对颜三郎开口。 “您二位能说说前因后果吗,不知前因后果,晚辈这公道话也不知从何说起。”颜三郎恭敬道。 裴太傅狠狠地瞪了一眼王丞相:“这老不要脸的,喝我外孙女酿的酒,还有那些兰花,那些果子,我都没有,他凭什么有,还敢到我跟前炫耀,岂有此理,我要撕烂他的嘴。” 老头越说越生气,被人拉着还要上手。 悠然扶额,还真让颜三郎猜对了,果真因为这事儿,她朝王丞相看过去,目光有些深意。 王丞相轻咳一声,转过脸笑嘻嘻地对裴太傅:“我说得都是实话,还不让人说实话了?” 公主的东西,身为外祖都没有,只有他有,这事儿怎么想怎么美,比得到兰花和酒还令人浑身舒畅。 裴太傅见他还在炫耀,抬起腿就要踢人,幸好颜三郎眼疾手快,扶住了裴太傅。 悠然也扶着裴太傅,小声安慰着:“外公,您别动怒,不就是一些身外之物,您是我外公,还能少了您的东西,我这就命人给您送去,您怪我一直忙,把这事儿给耽搁了,东西我都准备好了,保准任何人都比不上。” “真的?”裴太傅眼睛一亮,侧脸看着悠然,满眸欣喜,“还是我外孙女最疼我,走走走,我跟你回家,把东西搬走,也省得你跑一趟。” 话落,他抬眸看向王丞相,满脸的炫耀之色,看吧,我外孙女最疼我,你这老匹夫,哪能比得上。 王丞相不服气,张嘴想反驳,被悠然一个眼神瞪过去,讪讪不敢言语了。他觉得若是开口,惹老对头生气了,以后甭想占便宜。 悠然这边哄好了人,扶着裴太傅上了马车,马车缓缓移动,直接去了颜家。 回家后,颜三郎立刻命人将该装的东西装好,给裴太傅装马车上。又怕裴太傅发现歪墙处的秘密,和悠然一起,费劲巴拉把人哄走。 又过了几日,颜家人都进京了。 悠然怕底下的人不仔细,带着箐箐,大丫和白梅亲自来接。 二丫几个小的,远远就看见悠然了,也不等大人吩咐,直接跳下船,一拥跑到悠然跟前,叽叽喳喳喊着小婶儿。 悠然摸了摸这个,又看了看那个,见他们风尘仆仆,却不见疲惫之色,也知路上不算辛苦:“一个个的都长高了,真不错。” 颜母带着刘氏李氏来至悠然跟前,满脸堆笑:“让白姑姑来接就是,你何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