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也不会,我知你品行不坏,起来吧,日后你莫要说这样的话了。” 白梅起身抹了把泪,对悠然道了谢:“日后,奴婢的命就是公主的。” “配药吧。”说着悠然走了出去。 她的伤口愈合需要时间,不敢回屋,怕被颜三郎发现,便在院子里逛逛。 这一逛,才发现许多花草都是她喜欢的,尤其是兰花,有许多株,不管是名贵的还是不名贵的,抬眼看去就能望见一株。 悠然知道,这是颜三郎替她准备的。 颜三郎见悠然一直不回来,便让栓子来找。 栓子找到悠然,就说公子寻她,或许有要紧的事情。 悠然瞧瞧看了看手腕,伤口差不多已经愈合了,回屋找颜三郎,进了屋见颜三郎在床上发呆,就问颜三郎怎么了。 “无事,见你许久不回来了,有些想你了。”颜三郎真怕皇家把他休了,这两日总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悠然不知道他的想法,想起箐箐去侯府遇见程安佑的事,便把这事儿说给颜三郎听。 颜三郎听了,沉思半晌:“他那继母不是个好相处的,我怕箐箐嫁进门吃亏。” 他曾是程安佑的幕僚,在英国府待过,程安佑的继母秦氏,一心想把侄女嫁进程家,不允许别人进门。 况且这人还是程安佑心心念念想娶的人,这更不可能。 悠然却道:“箐箐十七了,该嫁给人,嫁给别人,不如嫁给程安佑,婆媳关系固然重要,但丈夫也重要,与其让箐箐嫁给陌生人,不如嫁给知根知底的,你忘了我的身份,有我给箐箐撑腰,谁敢欺负她,若是程家不好,分家过自己的日子就是。” “这事怕没你想的那么简单。”颜三郎有些担心。 话音刚落,门房来报,英国公府来人,要见状元郎。 颜三郎和悠然对视一眼,觉得这程家来者不善。 悠然问来人是谁? 那人回答说是英国公府的管事嬷嬷。 悠然想了想,道:“让白姑姑去看一下。” 白梅曾是宫里的宫女,接待一个国公府的管事嬷嬷,也算给国公府面子了。 颜三郎笑着道:“来人应该是秦氏身边的嬷嬷,你这样落她的面子,她怕是要生气了。” 悠然抿了口茶:“一个国公夫人的的人,我让公主身边的人去接待,那是抬举她了,哪里是落她的面子。” 颜三郎想了想:“这倒也是。” 皇后累了,在客房歇着,白嬷嬷看了皇后一会儿,见皇后睡着了。便在廊檐下做绣活儿,皇后这些年觉得愧疚悠然,更想疼疼几个外孙,便让白嬷嬷帮着做几件衣服,也算是她的心意,若是皇后能自己做,绝不会让别人做。 白嬷嬷听见闹哄哄的声音,就问怎了,打扫院子的婆子说了,是国公府来人了,朝着要见公子和夫人呢。 秦氏身边的管事嬷嬷也是摆架子,见出来的是白梅,鼻孔都冒烟了。 白梅不惯她这样的毛病,直接赶人,让她从哪里滚回哪里去。 婆子听了,当即又气又恼,指着白梅道:“你知道我哪个府上的吗,竟敢让我滚,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果然是乡下来的,上不得台面。” “这是哪家的奴才,上的不台面的说谁呢?”白嬷嬷站在门口,冷脸瞧着那婆子,跨过门槛,对白梅道:“这样无理的奴才,直接打出去就是,连滚都不用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