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的裙摆下包裹着伤痕累累的身体。” 随着“啪”一声轻响,烛火微微抖了一下,房间陷入一片沉默。 杭杨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你怎么知道谁是n公风爵。” 男爵夫人看向他:“我悄悄怀着不容于世的感情过了这么多年,对于那些微妙的、隐秘的、不得不深埋于地下的感情……” 她露出一个艳丽又决绝的笑,轻声说:“因为熟悉,所以敏感。” “您的眼神可算不上青白。”最后,她用含着笑意的声音轻轻抛出了这句话。 杭杨的瞳孔微微放大,但他没申辩、没反驳,甚至没说话,只一言不发地阖上双眼。 弹幕闻着味道兴奋起来,观众的热情被一句“不算清白”瞬间点燃,一把炸上了最高峰: [???!!!姐姐展开说说!我不差这点流量!] [如果我推测是真的!这是不是?!!啊这!啊这!] [不清白!!不清白!!] [啊啊啊啊啊是不是辣个蓝人!] [我堵上一年份的辣条压这必然是辣个男人!!] [md我抱着手机当场哭出来啊啊啊啊啊] 镜头一转,时间飞快流逝,清晨的光破开一片茫茫的黑夜——已经到了第二天早上。 杭杨看向眼下一片青黑的男爵夫人:“没休息好?” 她敷衍地笑了一下:“没回答。” “我会履行我对你的全部承诺。”杭杨又变回那个冰冷、妥帖,甚至于无懈可击的管家。 男爵夫人点点头,轻声说:“谢谢。” 但在两人走出房门之前,杭杨最后对她说了一句多余的话:“祝愿你顺利活下去。” 男爵夫人讶然瞪大眼睛,条件反射抬头看向他,但杭杨已经转身推开房门。 如她所期待的,杭杨率先走向富商的房间,他彬彬有礼地敲门:“有人吗?” 自然无人回应。 两人用逼真的演技在走廊上演完了一整套。 随后,杭杨暴力破开男爵的房间。 男爵夫人看向他,即便她刻意压制,还是能从紧攥的双手中看出她的紧张。 杭杨淡淡开口:“我看到的两个房间里,除了死者空无一人,待会儿也会按照我亲眼所见‘如实’作证。” “夫人,请节哀。”杭杨冲她微微颔首,“我去喊其他人过来,请您珍重自己。” 说完,他转身离开。 男爵夫人盯着杭杨离去的背影,神色复杂,她深呼吸两次,在其他人醒来之前匆匆打开房间的衣柜,把在里面蹲了一夜的女人“放”了出来。 她温柔地拨了拨商人妻子前额上散落的碎发,摆摆她的背:“别怕,我们会赢的。” “我们……会赢的。”商人妻子小心翼翼握住她的手,用颤抖的声音重复了一遍。 “是。”男爵夫人——啊不,应该是遗孀了——用最笃定的语气重重点下头。 外面已经传出杭杨和其他人的谈话声。 男爵夫人神色一凛,她捧住女人的艳丽的脸,飞速说了最后的嘱咐:“快,收拾好自己,回到你死掉的丈夫身边。” “你记住,我们要体面地走出那扇门,重新开始。” 但很遗憾,她们失败了。 进入城堡的第二天,第一位“凶手”男爵夫人,被杭杨带到三楼天台处刑。 窗外是暴雪,天地一色,白得刺目。 她下意识用手臂挡住自己的双眼,杭杨没有催促,而是等她慢慢适应。 “我要、从这里跳下去吗?”男爵夫人僵硬地笑了笑。 杭杨点头,从他蔚蓝色的漂亮眼睛中看不出半点情绪:“夫人,这是我能想到最体面的送葬方式。” “我……”她欲言又止。 杭杨眼神冷淡:“我很遗憾,但主人定下的规则是绝——对的。” 他罕见地强调了“绝对”两个字。 男爵夫人恍惚着转过头,她最后惨然一笑:“谢谢你,再见。” 说完,她提起黑色的长裙,迎着刺骨的暴风雪跳了下去。 弹幕本来还存着一点幻想,期待杭杨可能留她一名,直到男爵夫人真的跳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姐姐!我的美人姐姐!] [怎么会这样!我心态炸了!] [聪明勇敢美丽,她是我理想中的样子] [怎么会!怎么会现在就下线了!!!] 一群观众心碎无法自拔,一个比一个入戏更深: [之前以追凶视角播放的时候,我拼命希望杭老师和顾愿加把劲;现在看凶手视角我真的心痛难当,呜呜呜呜呜] [啊啊啊啊啊你们就不能笨一点吗!]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