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虽然不喜欢你,但做了就要认,我会负责。” 林希猛地站起身:“你疯了?” “你也别太高兴。”他继续说,“我对你绝对没那个意思。” 林希觉得自己做了个可怕的梦。 梦里的秦司皓疯了。 直到隔天醒来,这种惶恐的状态仍在持续。 云锦拿着瓶药酒从外头进来:“三小姐,您怎么将药酒放在门外?” “什么?” “这个。”云锦将药酒递给她,“就在门外,奴婢方才捡到的。” 林希看了眼那个药酒。 和秦司皓昨晚给的一模一样。 但秦司皓的那瓶还在这,那么这一瓶又是谁给的? “三小姐。”外头一名奴才走进来,身后还跟着某人。 林希看过去,发现竟然是单茹。 奴才:“单护卫说想见您。” 昨晚秦司皓才来过,今早怎么护卫又上门了? 虽觉得奇怪,但林希还是让单茹进来。 单茹行礼后便开门见山:“三小姐昨夜可见到我家主子?” 林希点头:“确实见过。” “那么三小姐可知主子之后去了哪?” “不晓得。”林希观察着她的面色,问,“发生什么事了?” 单茹为难道:“今早要入宫,可自昨夜后主子便未曾回府……” 这难免让人担心。 毕竟他不是个没交代的人。 难不成真遇到什么事了? 林希想了想,建议道:“他常去的地方,你们都找过了?” “找过了,主子昨夜不让人跟着,所以我们也不晓得主子去了哪。”单茹恭敬地鞠躬,“属下不打扰三小姐了。” “嗯……”她看向云锦,“送单茹出去。” 两人出门后,林希却坐不下去了。 难不成秦司皓还在府内? 她的脚还没大好,可是觉得有责任去找一找,于是起身。 毕竟她找秦司皓可比旁人要容易许多。 林希想着做做样子在府内找一下,尽个心意就好。 她边瞧着自己的掌心边在府内徘徊。 ——1918:50:49 ——1918:50:48 当路过偏僻的柴房时,她的太阳穴猛地一跳! ——1918:49:32 ——1918:49:33 加了加了增加了! 林希的视线立马!快速!即刻移向柴房! * 彼时的柴房内。 秦司皓坐在地上靠着墙。 他单脚弓起,一手随意的搭在膝盖上。 血一滴滴流下来。 那只撑着的手腕,正在流血! 柴房内阴暗污秽。 他甚至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嘴唇苍白毫无血色。 ——“司皓,无论你如何挣扎,血液都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他突然想吐。 曾经多少个日日夜夜,他都是待在这般漆黑的柴房中不见天日。 那时他还只是个孩子,被人踩在脚下,吃着老鼠肉充饥。 活着的意义是什么,他不懂。 秦司皓垂眸,嗤笑一声:“究竟是为何……要生下我。” 鲜红的血滴落在地。 他的视野里一片漆黑。 很冷,很累。 其实早就习惯了。 他守在深渊,放任自己变得肮脏。 ——“没人爱你,没人会救你。” 对。 没人。 他的黑眸沉沉,压着数不尽的狠厉。 所以全去死,全部都—— “哗。” 门被人推开。 他的眸子震住。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