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白眼已经快疯了感觉。 下面的观众也是乐的前仰后合,掌声笑声不断。 沈常乐追问道:“那您能出多少钱啊???” 侯振道:“我出多少钱?不是那你先得说说你准备要出多少钱吧???” 沈常乐有一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我那个没什么钱啊。” “没什么钱那做什么生意啊?快趁早甭说了。”侯振道。 沈常乐支支吾吾道:“不用啊,这样吧,你借给我一点,等咱们赚钱了,我再借给你。” 侯振道:“好家伙!这点钱都不够咱俩折腾的呢,这钱你有咱们就合伙做,没钱就算了!!!” 沈常乐摆了摆手道:“那不必既然我这敢跟你说这个事,我就肯定有把握拿出来这个钱,俗话说的好春困秋乏夏打盹,睡不醒的冬三月。” “这话根本就不挨着!”侯振道。 沈常乐微微一笑,举起来一支巴掌道:“我家里可是有家传的五样宝贝,每一个卖出去可都是价值连城。” 观众席上面的干瘦老头眼神一亮,不禁睁大了几分有些满意的点了点头道: “这活入的可是挺新奇的,现在就要看看这个《新卖五器》究竟是还新在了哪里呢,如果仅仅是之前的一些新包袱,可是有一些名不符实咯。” 一旁的孙女小声嘀咕道:“我家常乐已经很好啦,爷爷你怎么这么说啊!!!” 干瘦老头无奈的笑了笑,有些自嘲道:“也对,《卖五器》的相声贯口,都是一两百年内,无数的相声大师、老前辈耗尽心血,才一点点完善成现在的作品。” “现在的相声演员,能够在这个基础上创新一些,已经是挺不容易了,确实可能是我要求的太多了,要想改贯口怎么可能…………这!!!” 可是没等干瘦老头话说完,就被沈常乐的第一句话给惊住了,也让所有懂行的人大吃一惊。 沈常乐面色一整,胸中含着一口气越说越快道:“元朝末年,元顺帝执政天子荒淫无道,普天下哀鸿遍野,民不聊生,十八家反王造反,大丞相脱脱定下一计,晓谕天下,恩开武举,各路高人纷纷进京。老脱脱又定下十条绝后计,想把天下的英雄一网打尽。” “在武科场中可是出现了一位了不起的人才,乃是怀远安宁黑太岁,打虎将军开平王常遇春。这位爷马踏贡院墙,戳枪破炮,摔走炮台,扯天子半幅龙袍,揪袍捋带,酒泼太师,杯砸怀王,单膀力托千斤闸,摔死金头王、砸死银头王、枪挑铜头王、鞭打铁头王,二十七座连营一马踏为灰烬,那天常遇春大闹武科场,引天下英雄逃出京城,这件宝贝才是第一次出世。” 一段说完,沈常乐轻轻一顿换了一口气。 “好!!!”台下观众席上,观众全都是大声鼓掌,天津的观众大多都是颇为懂行,虽然在津都相声舞台上说传统段子、贯口的不少。 但是能够这么整整一大段说的字字清晰,合辙押韵的相声演员,即使是跟说了多年的老相声艺人相比,沈常乐也绝对算得上顶尖的了。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