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长,似乎带着某种莫可名状的怒意,不容她抵抗,更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只是霸道的侵入和占领。 她已经喘不上气来,脑中一片空白,只觉得自己如同置身于汹涌的浪潮之中,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如此随波逐流。 渐渐地,她空白的意识已然失去了主导,不自觉的低吟出声。身子仿佛融化成水,绵绵软软几乎无法站立,只能更加用力的抓紧他的衣襟,勉强的支撑着自己快要软倒的身体。 又是这样,总是这样。为毛每一次,他似乎总是能让她在短短的瞬间丧失理智,让她几乎中了蛊一样沉溺在这样霸道又温柔的怀抱里不可自拔。 她无力抵抗,心却仍旧徒劳的挣扎。慕容寒冰,他凭什么如此对她?明明只是交易,明明他心里装着的是另外一个女人,却能对她做出这种事情来。 这种男人…… 心里一阵烦乱,一阵厌恶,原本晕眩的意识瞬间回复了不少,用了全力想要从禁锢着她的怀抱中挣脱。 黑暗中,梅开芍什么都看不清楚,慕容寒冰却将她所有的反应都看在眼里。 于是,越发怒不可遏。 他从那双眼睛里看到了一丝厌恶,一丝很明显的厌恶。 她竟然敢厌恶他,这个女人! 双手将她箍得更紧,唇舌更加如狂风骤雨一般席卷着她的口腔,他是发了狠,连开始那一丝温柔都不再有,只剩下狂怒的入侵和占有。 “唔……”梅开芍也怒了,想让他放开,却被他逼得说不出来一个字,只能发出来一两声类似于呻吟的呜咽。 混蛋,他一定是疯了! 梅开芍真想骂人,这马车里除了他们两个之外,还有两个人,此刻也不知道那两个人是睡是醒,她梅开芍再怎么洒脱,也做不出当着另外两个人表演春宫戏的事儿来。 她又气,又担心过度的挣扎会将另外两个人惊醒,只能克制着自己的声音和动作。 比起无耻,她实在比尊贵的三殿下差了太远。 算了,被亲一下而已,也不会掉块肉,大不了到了前头的官驿,找水多漱漱口就是了。 梅开芍松了手,懒得再做无谓的挣扎,随他去了。 然而,他却不知餍足,似是感觉到了她的妥协,黑暗中,他墨黑的眸子流溢着某种奇异而炽热的光彩。 他的手缓缓的往下,灵巧的探索起来。阵阵触电的感觉让她止不住的连心间儿都跟着颤栗。 “不,不要……”她再一次陷入了那种可怕的晕眩之中,只是本能的发出模糊的拒绝。 只是,那样柔软的没有任何力度的声音,不似拒绝,更像是带着丝丝媚意的邀请。 黑暗中,他无声的看着软倒在自己怀里的人,她娇嫩的小脸绯红,半睁半闭的眼睛泛着媚人的光芒。 唇角微微上挑,眼底的怒意终于消散了些许,她动情的样子成功的取悦了他。 这样的梅开芍,让他欲罢不能。 他不打算忍了,他明媒正娶的王妃,有些事儿早就该做了。 不惩罚一下这个小东西,她就不知道谁才是她的男人!夫为妻纲,是时候在她面前好好振一下夫纲了。 微一转身,抱着梅开芍,两个人一起倒在了他那张宽大而松软的躺椅上。 “不行,我们不能在这里!”梅开芍被男人的身体压得死死的,她感觉得到,他这一次不会轻易放过她,男人的忍耐终归不会太久。 梅开芍身子发紧,却不敢动,生怕一不小心将他已经刺激大发了,到时候吃亏的一定是她。 “不可以在这里,我不想让人看着我们……”梅开芍知道此刻任何拒绝的话,对这个正不知因为什么而暴怒的男人来说都没有任何用处,只能抱着试试看得心理,用这样的话唤起某人的羞耻心。 这男人就是真的需要解决一下需求问题,也需要考虑一下找个隐蔽点儿的地方吧!马车里的另外两个人就算是睡着了,但好歹也是两个大活人,怎么说也都会有心理障碍的好吗? 她赌对了。 慕容寒冰停住了动作,幽深的眸中微光浮动,黑暗中梅开芍看不到其他,却能清晰的感觉到,他此刻正用那种几乎能将她穿透的目光紧紧盯着她。 看不见,她却下意识的想要避开那样的视线。 因为,她太知道,这个男人想要看透她,太容易了。 “不想在这里,那么,我们换个地方。”他低笑一声,声音低沉,带着微微蛊惑的意味儿。 ?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