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没有,你欺负我家小姐的还少吗!你仗着自己是在谢夫人跟前伺候的,处处给小姐脸色看,还扬言我家小姐就是个寄人篱下的,算什么主子!那日小姐去探望刚解完毒的谢公子,你还拦在门口不让小姐进去!” 这话一说,便是东今也有些惊疑不定了。 毕竟那日玉枝挡在门口的事他是亲眼看见的。 戚秋咬着下唇,又拿帕子沾了沾眼角,委屈地说:“你三番五次如此,还来我院子里要银子,我看在姨母的面上多加忍让,可你也不能欺人太甚。” 玉枝感受到谢殊冰冷的目光,和东今惊疑不定的视线,顿时慌了,“你,你们怎么能血口喷人!” 玉枝气急,又不敢站起来和戚秋理论怕坐实了这个罪名,只能捂着脸低声哭了起来,“公子明鉴,奴婢没有!奴婢也不知为何表小姐要如此污蔑奴婢。” 说着,她便哭了起来,戚秋却也紧随其后。 “我多加忍让,你却是变本加厉,如今,如今还……”戚秋面色苍白,一边说一边拿着帕子擦泪。 玉枝气急堵心,呜呜呜地哭着道:“奴婢何曾如此,表小姐你!” 戚秋低声啼哭,嘤嘤嘤地哭着说:“我到底做错了什么,玉枝姑娘要如此欺负我?” 玉枝:“我没有!” 戚秋:“你欺人太甚。” 玉枝气的说不出来话,这会儿倒是真的被气哭了,捂着脸呜呜直哭。 戚秋不甘示弱,拿着帕子沾着眼角,委屈地嘤嘤起来。 玉枝:“呜呜呜。” 戚秋:“嘤嘤嘤。” 玉枝:“呜。” 戚秋:“嘤。” 谢殊:“……” 谢殊在这一刻感受到了窒息,不由自主地退后了一步。 戚秋和玉枝在寒风中对峙了半晌,玉枝终于是忍不住了,可还不等她站起身,一旁的拐角处却猛地冲过来一个人,不等众人反应,那人甩手就给了玉枝两耳光! 戚秋沾了沾眼角,这才收起了阵势,心道来了。 玉枝猝不及防,被这俩耳光扇翻在地,捂着脸抬头一看,便见王嬷嬷扶着谢夫人从对面拐角处走了过来。 谢夫人面色微妙地扫过谢殊和戚秋之后,这才转而看向了她,目光有些冰冷。 玉枝顿时被吓的缩起了脖子,哪里还敢喊冤,从地上连滚带爬地跪好。 谢夫人冷笑着说:“玉枝,以往也没看出你还有这能耐,倒也算是个人物了。” 玉枝哆嗦了一下,“奴婢不敢……” “不敢?”谢夫人冷喝一声,“你分明就是太敢!” 王嬷嬷说:“你还敢狡辩,方才你的做的事夫人在一旁瞧得一清二楚,也亏的你下得去手,不惜扇自己几耳光也要污蔑表小姐!” 这话一出,玉枝脑子一嗡,嘴唇直颤,半天都说不出来话。 “你对秋儿无礼,我在院子里罚你,你却怀恨在心,今日还敢胡乱生事,你真是好大的胆子!”谢夫人怒极反笑,“我竟还不知道你私下里更是过火,竟然还对秋儿做出了如此无礼的举止!” 若是往日有人跟谢夫人说玉枝欺负戚秋,向戚秋要银子,谢夫人定是不会信的。可如今亲眼看到玉枝是怎么在谢殊跟前陷害戚秋的,谢夫人便不得不信了。 陷害都敢做了,还有什么不敢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