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秦妹夫也考到申城来了,他在哪个学校来着?” “交大。” 云深随口提到,“他开学早,前天还找我吃饭。我本来想去他学校逛逛,结果发现他那个校区太偏僻了。难怪云娆说,明明在一个城市,一学期却见不了几面。” 靳泽垂下眼,虚情假意地说:“我听说他俩都考到申城,还以为他们在一起了。” 云深眼风一扫:“那小子敢?我把他腿打断。” 靳泽倏地笑开了:“那你天天喊人家‘小秦妹夫’。” 他早该知道云深是这样的人,脑子清醒,性格也硬邦邦的,但是嘴巴爱犯贱,什么好玩就说什么,没个把门。 云深:“我还喊你狗泽我儿呢,你是我儿子吗?” 靳泽挑了挑眉:“能不降辈分吗?我可以给你当弟弟。” 准确的说,是妹夫。 云深:? 靳泽:“哥哥。” 云深一口咖啡差点喷出来:“别......你怎么还这么恶心。” “我这叫亲切。” 靳泽眼角弯着,忍不住再确认一遍,“他们真没在一起?” “我猜没有。过年那几天,挠每天宅家里一动不动,哪像有男朋友的样子。” 云深手里拿着叉子,有一下没一下敲着碗沿,吐槽道,“你今天怎么这么八卦。” 靳泽喊来服务员,又上了一份小吃,然后才回答云深: “在国外闷久了,挺没意思的,就想听点八卦。” 刚才靳泽扬手叫服务员的时候,掌心鱼际肌露出来,云深看到那儿横了一条新疤,忍不住问: “你手怎么了?” 靳泽微微一怔,不自觉将手藏到桌下: “前几天在家里做饭,不小心打碎碗碟,割伤了。” “哟,大少爷现在还自己做饭呢?” 靳泽耸肩:“我在外面租房子,一个人住,总不能还配个像你这样的大厨吧?” 云深:“只要钱管够,我过去给你做饭也不是不行。” “滚。” “哈哈哈......” 说笑间,云深随手拿出口袋里的手机,脸色忽地一滞,敛了笑: “刚才手机静音了,我妹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我回一个给她。” 靳泽点头,目光落在云深的手机上,心情莫名变得紧张。 “你说什么?” 云深突然从座位上站起来,“你怎么这么......算了,你待着别动,我过去找你。” 云娆的声音带着哭腔:“哥你快点来,我的手机马上就没电了。” “你在哪个出口?” “在b5......” 话音未落,通话戛然而止。 看起来是自动关机了。 云深转头对靳泽说: “兄弟,对不住啊,我妹的钱包和公交卡在火车站被偷了,手机也没电了,我现在得过去找她。” “我和你一起去吧。” 靳泽抓起外套,脸上的焦急丝毫不比云深少, “很久没见云娆学妹了,刚好过去打个招呼。” “行。” 两人利落地结账离开,在路边打车的时候,看到地图标注火车站临近路段拥堵,思忖再三,他们决定坐地铁过去。 靳泽没想到这么快就能见到云娆。 还是在这样仓促的场景下,都来不及提前告知她一声。 她胆子那么小,现在一定很慌吧。 不知道哭了没有。 他不禁捏紧了拳头,心情既紧张激动,又分外担忧。 地铁车厢拥挤而吵闹,靳泽和云深却始终沉默着。 许久后,云深终于叹了口气,有些自责: “她给我打了快十通电话,我都没瞧见......肯定蹲在哪里哭呢。” “手机没丢就好。” 靳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安慰,“去年,我的钱包也被流浪汉抢了,我还和那群人打了一架。” 云深看着他:“打赢了吗?” 靳泽撇嘴:“把他们揍得落花流水。” “哈哈哈......”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