愕和狼狈不堪。 别人或许一时难以分辨,但他们却轻易听出方才那道声音分明是出自他们的女儿季连柔之口! 在一联想,季连柔出了包厢这么久还没有回来。 季连夫人双手便忍不住的颤抖,腿脚想要迈出一步,都软的动弹不得。 颜幽幽眯了眯眼,隐匿了眼底里散发出的寒光,看向最末尾的那处包厢。 “什么声音?怎么回事?” “属下去打听一下。” 魅影硬着头皮,涨红了脸。 那羞人的声音,除了年纪小的小孩子不懂事外,这里里外外,上上下下,谁不知道那包厢里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这边,魅影的脚步还没有离开,那处包厢内便再次传来一声带着哭腔的咒骂。 “啊!混蛋!王八蛋,怎么是你,是你毁了我的清白,我杀了你,杀了你!” “怎么叫我毁了你的清白?明明是你自己脱了衣服爬了我的床。” “闭嘴!你毁了我,我要杀了你。” 接着,房间内椅子,茶碗,鸡飞狗跳。 包厢外,几个好事者耳朵贴了上去,一边听着包厢内的动静,一边淫词秽语不堪入耳。 “哎呦,这是打起来了,在酒楼里宣淫,可是咱们凌海城这些年来的头一份儿。” “谁说不是呢?来这种地方,到底是哪家的姑娘,这是连脸皮都不要了。” “何止是不要脸皮,这可是要浸猪笼的。” “浸什么猪笼,也许那包厢里的是哪个妓院的妓女呢。” “妓女来这种地方办事儿?说这种话?” “兴许,是哪个恩客就有这方面的喜好呢?” “嘻嘻嘻,兄台似乎很熟稔啊!” “哈哈哈。” 季连夫人一手捂着嘴,一手捂着喘不上气的胸口,不知所措的看向季连赫。 “柔儿,柔.儿。” 说着话,双腿一软,人已经晕死了过去。 也许,在她几十年的生活当中,从没有如今天这般让她窒息,丢尽了脸面的事情发生过。 颜幽幽上前一步,掐住季连夫人的人中。 季连赫咬着后槽牙,猩红着双眼,大步流星穿过人群,往那处包厢跑去。 安家老太爷和老夫人惊愕的相互对视一眼,也紧跟了上去。 “不,不可能的?这不可能的?” 安永垂在身侧的手臂控制不住的颤抖了起来,满脸惊惧,好似看着恶人一般的目光看向什方逸临。 什方逸临丝毫不在意自己给别人造成的心理负担,一双眸子半掀着,似笑非笑道。 “安公子,这世上没什么事是不可能的。” 安永脸色骤然大变,看着什方逸临那双风平浪静的眸子,心中更加的惶恐不安。 季连柔得了这样一个下场,竟是眼前这个男人故意的吗? 难道,他喝醉是假? 难道,那春,药竟对他无用? 难道,打晕他的人竟是他? 包厢外,几个好事者还在调笑议论,被季连赫几个巴掌拍飞了出去。 季连赫面无表情地走过去,推了推包厢的门,发现门是从里面锁着的。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