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会给夫人寄回来,相熟的夫人们,哪个不羡慕您?” 阮氏听到这儿,欣慰的一笑,这上头不过两百多两银子,她也不是在乎银两,只是非常的担心齐栾。 张嬷嬷见阮氏担忧,便寻了人去打探情况,半个时辰之后过来禀告,阮氏才知今日齐栾在醉仙楼宴请,都是同他一道从边关入京的将士们。 可阮氏并不太在意这些,齐栾宴请同他出生入死的下属们是人之常情,她只关心为何齐栾会缺银子。 “夫人,奴婢还听说了一件事,将军的副将前些日子在京郊的坪溪村买了间宅院,找了工匠去修缮。”张嬷嬷把打听到的另外一件事情告知阮氏。 阮氏心中诧异,急忙问道,“他为何要在京郊买宅院?还专门找了工匠去修缮?” “许是要修缮这间屋子,这才导致将军身边没有银钱?” “修什么屋子能花那么多银子?”阮氏觉得奇怪,更让她奇怪的是齐栾好端端的为什么要买宅院? 又不是没有地方住。 她想到了一种可能,立马就坐不住,让张嬷嬷派人去将军府把齐栾找回来。 张嬷嬷见她似有动怒,立刻劝她要冷静些,“夫人,天色已经不早,这时候把将军叫回来,怕是要惊动老太爷。” 阮氏听见侍女这般说,也逐渐冷静下来。 张嬷嬷见状,才小心翼翼的问阮氏为何这般着急,阮氏缓缓道出心中担忧,“修什么屋子需要这么多银两?我只怕他一时糊涂,学旁人金屋藏娇。” 这也不怨阮氏着急,齐栾的身上是有婚约的,何况同齐栾定亲的可不是普通人,而是当朝五公主,帝后嫡幼女,自幼万千宠爱在一身。 从她的封号也能窥探一二。 永安,永远安宁。 昭示着帝王明晃晃的偏爱。 对待这桩亲事,镇北侯府可不得小心谨慎,容不得行差踏错。 “夫人只怕是多心了?将军是个有分寸的人,这些年就算在边关,也不曾闹出什么荒唐事来,您就不用担心,等过些日子寻个由头,让将军回府一趟,您当面问一问便是。” 阮氏听罢,颔首应下,这事儿的确不能闹得大张旗鼓,若是无事不过被议论几句,倘若真的有事,如何能够这般鲁莽行事? “找个合适的时候,让二郎回府一趟,也好见一见他祖父,免得公公时常惦记。” 也省的她惦记着。 阮氏说完,又开始看起桌上的账册来,但也许是心中存了事,导致阮氏有些心神不宁的,算着算着便开始烦躁起来,“不用找什么合适的时机,明日便说我身子不适,让二郎明日便回府。” 生病总不会挑时候的。 阮氏说完之后,心中舒坦了许多。 此时此刻正在书房被迫看书的齐栾全然不知母亲正在家中思索着要如何盘问他,他正头疼的瞧着坐在一旁的云若妤。 想着怎么同她讨价还价。 为了避免四更天起,齐栾那是无所不用其极,便是平日里不太愿意喊出口的称呼,也给用上了,“娘…咳,娘子。四更天,真的太早了些。” 云若妤每次陪着齐栾一块儿念书的时候,自己也没闲着,会坐在一旁抄书,她做事一向认真,便是齐栾盯着她瞧了许久,她也未曾发现。 还是齐栾出声,云若妤才反应过来,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