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斯宁不娇气,不过祝斯宁的皮肤就很娇气,稍稍用力些就会发红,搞得他半夜大动干戈叫宫人换床单。也不知道以后 想得有点远,宗启颢喝了大半杯冷水镇定一下。 祝斯宁现在还是个半残,他要忍耐。 宗启颢回过神,就听祝斯宁在问:陛下早上喝冷水吗? 偶尔喝点,提神醒脑。 喝点热水比较好吧。祝斯宁也就说说,他关心人的方式向来贫乏,除了多喝热水别的都不会。 宗启颢嗯了一声,没有反驳。 我忽然想起来我是有轮椅的人,昨天还给过利息了,陛下要是太忙,我还是自己回去好了。祝斯宁想了想,又改了主意。 想一出是一出,宗启颢笑道,亏得都惯着你,要不然你就只能待这儿了。 祝斯宁嘟嘟囔囔:怎么就待这儿了,又不要你帮忙。 宗启颢不再和他接话,转而吩咐宫人做其他准备,末了故意道:殿下不见得娇气,不过恃宠而骄还是有的,都指挥起朕来了。 祝斯宁一只袖子穿了一半,举起半只空袖子冲宗启颢挥舞他想打人了。 宫人小鸡啄米连连点头,殿下这样,真的有几分侍宠而骄的样子。 不过后宫里没有谁不喜欢这个皇后,朝政于他们而言太远又太危险,专注眼前比较实在。 宗启颢没有上前帮忙,而是耐心在一边等待,等祝斯宁自己换好衣服,才把人抱起来。 祝斯宁如今已经放弃维持红血条了,任由其直线掉落。他现在不可能和宗启颢减少接触,如果系统的定位是辅助他,不应该设置这种苛刻的条件。 红血条掉到百分之二十七,紫色任务条变化不大,走到百分之六十五。 想什么这么入神?宗启颢安置好祝斯宁,才开始忙自己。 我在想,如果我亲你一下会怎样。祝斯宁答得相当正经,根据他上次的观测,如果他对宗启颢主动,红血条就会双倍掉落。 昨天晚上太困忘记查看了,不过根据之前的记录,是符合双倍掉落的数值。 宗启颢呛了一下:现在吗? 祝斯宁还在推测红血条掉落完以后会发生什么,没有去注意宗启颢的神色,顺着接道:还是过些时候再试试,我要先做别的事。 宗启颢有些失落:是别的事比较重要吗? 不是,祝斯宁说得认真,是这个比别的事重要,所以要准备一下。 心头忽地一下又开朗起来,连阳光看着都灿烂好多,宗启颢问道:那那要什么时候才能准备好呢? 咦,这个祝斯宁自己也说不好,他赶着回椒房殿是为了尽快做完任务,然后才有时间来研究红血条。 如果我准备好了可以吗? 祝斯宁才转过头来,宗启颢就低下头,两人鼻尖相碰,眼睫眨一下都能互相刷到对方的皮肤。 宗启颢侧过脸,磨着祝斯宁的嘴角:我准备好了。 红血条的掉落数值是根据两人亲密动作的程度判定的,祝斯宁还拿不准怎样才会掉落最多。如果宗启颢先亲他一下,然后他再亲回来,就可以用来做对比 祝斯宁思索了一通,又觉得自己过于严谨了,还忘记了一个前提现在他们是要亲吻,为什么他就这么自然地接受了? 眼神游离,祝斯宁明显就是没将注意力放到自己身上。 手指抚过祝斯宁的下巴,指腹下的皮肤细腻光滑,沾了手就不想放开,特别是用力一压,就会有明显的红痕,宗启颢直接压上去,撬开牙关,没有放过祝斯宁的每一寸领地。 又被亲了。 这是祝斯宁的第一个想法,而后又慢慢适应起来,虽然浑身有些发软但感觉还不错。 果然他已经不直了,竟然就这样接受了。 眼看着红血条下降至百分之二十三,祝斯宁短暂哀悼了一下自己逝去的节操。 阿宁还在想什么?宗启颢难以满足,祝斯宁的腿一直都没能好起来,也许代表的就是他一直都没有放下前世,下意识地回避。 他会努力克制,可是也期盼祝斯宁能给他更多的回应。 祝斯宁沉默了一会,答道:我在想,如果你可以重生,为什么我不可以? 如果他也是重生的话,就代表他很早就不是直男了。 祝斯宁顺带哀悼一把上辈子的节操。 那些混乱看似不属于他的记忆,就像他的真实经历一样,假设他第一次穿越的时候,不敌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