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尤金斯。阎还是苏日安,都已经在各自的家里等的焦躁不安。 桀看着脸色越来越阴沉的尤金斯。阎,冷哼了一声嘲讽道:“我早说过了,他们那帮人不会遵守约定的。” 莫修锦抬眼看了他一眼,以往听见这种话,为了避免冲突,他一般都是充耳不闻,装没听见。 可这一次,他却冷声反驳道:“现在事情还没有搞清楚,你怎么知道是怎么回事?” “这还用说吗?”桀冷笑了一声,摊摊手道,“两段音频而已,有那么难选吗?如果他们真的足够公平,这个时候乔雅早就应该做出选择了……” 他的话就像是烈火烹油,让尤金斯。阎脸色更加铁青了起来。 他可以答应苏日安进行一场只有他们两个人的钢琴比赛,也可以堂堂正正,公平地来参加,但是他绝对不允许自己像个傻子一样被那些人捏在手里玩弄。 比赛开始时,他是如何坚定了只用音乐公平地和苏日安一较高下,那么此刻,他就有多么愤怒。 乔雅那边长时间的静寂,就像是对他最大的嘲笑,让他眼底肉眼可见地积蓄着疯狂,如同旋涡,越来越大…… 莫修锦见状眼珠微转,没再和桀打口水仗,而是伸手偷偷拍了拍站在他旁边的乔安宁的背。 尤金斯。阎的状态看着很不好,如果他真的因为桀这些话钻进了某些“牛角尖”,那就和他们预想的计划很不一样了。 他知道尤金斯。阎疯起来是什么样…… 接收到他的暗示,乔安宁眨了眨眼,小身影慢慢挪到尤金斯。阎身边,拉住他的手指小心翼翼道:“爸爸,我们打电话吧。” “打电话?”尤金斯。阎微微皱了皱眉。 虽然他的脸色依旧很冷,但至少眼底的怒意似乎减轻了一些。 连尤金斯。阎自己都记不清楚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安宁仿佛总是能在一定程度上减轻他的怒气。 他心底翻滚的怒意在听见乔安宁软软糯糯地叫他爸爸时,就好像被春风轻轻拂过,不知不觉便消散了许多。 “嗯嗯。”乔安宁重重点了点头,嘟着嘴巴,大眼睛里尽是担忧,“妈妈一直不跟我们说话,安宁好担心她,万一妈妈生病了怎么办?” 小丫头另辟蹊径,不劝尤金斯。阎消消气,也不劝他比赛结果,反而拉出来了乔雅的病。 原本还隐隐冷着脸的尤金斯。阎在听见乔雅的病时,果然整个人周身的杀气都少了一些。 一旁的莫修锦心里微微松了口气,不动声色地朝乔安宁投去了一个再接再厉的眼神。 看着尤金斯。阎还是无动于衷,乔安宁晃了晃他的手臂,催促道:“爸爸,不是有人在妈妈身边吗?我们打电话过去问问好不好?妈妈疼起来会难受……” 一旁的桀蹙了蹙眉,刚要说话,就被里雪给截了过去。 她趁势附和道:“安宁说的对,还是打个电话吧,如果真确定了那边是在跟咱们玩儿手段,咱们再发难也不迟。” 顿了顿,她接着道:“反正真比起玩儿这个,那些人也玩儿不过我们不是?”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