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嘞,吃新米饭,吃肉!” 现场一片热烈,众人热情高涨的弯腰割稻,可他们并不知道的是,于梵梵对这个亩产还不到五百斤的产量,其实是不满意的,比起上辈子袁爷爷的研究成果,这点粮食…… 想起自己亲自收割的那些稻种,于梵梵只寄希望,明年能有所进步收获。 在秋收有条不紊进行着的时候,在于梵梵按照自己的计划一步步按部就班,把悠然庄一步步带着日渐繁盛的时候,意外的人却在这时候上门了…… 苗王寨门口。 “王父你拦我作甚?儿不是去玩,儿是要下山探望我阿姐去!” 看着一身苗王装扮堵在自己跟前拦路的人,乌一脸的怨念。 代濮桑昌却不看自家儿子吃屎般的臭脸,他没好气的道:“父知道你要下山。”,要不是知道,他还不稀哒拦了呢! 乌一听更没好气,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看向自己的亲爹。 “知道您还拦我?王父,你知不知我有多久没下山,没去看过我的恩人阿姐啦?啊? 您知不知道,要是没有我阿姐让我带回来的那些宝贝昆布,我们寨子里的那些大脖子族人根本就好不了!其他的八洞三十七寨里,跟这些族人一样的大脖子也同样好不了? 王父,乖,您别闹了,儿子很想念阿姐,您自己算算,这些日子来,我跟着您光顾着上别的洞寨联络感情去了,我都有多少日子没下过山啦? 先前我还跟阿姐保证,要护她、护她的地盘呢! 王父,我这么久都没露面,这眼看着都要秋收了,我得去看看,有没有不长眼的人欺负为难我阿姐啊,王父,您赶紧让开!” 听了儿子不耐烦的叽里咕噜一通叨叨,代濮桑昌脑门都疼,心里所有的千言万语,最终却全都化为了一句无奈又宠溺,且不带一点愤怒的斥责,“臭小子,你这怕不是有了细妹就不要老子了吧?” “王父!”,乌恼的想跺脚。 代濮桑昌脑门疼的直告饶,“成成成,王父不说你了还不成!”,及时抬手阻止自家崽儿的发功,急忙表达自己的真实意愿,“父也不是要拦你,阿父想跟你一起去!” 正如儿子说的那样,他们九洞三十八寨得了那余细妹这么多恩惠,每当夜深人静时,自己也总在思考,当初余细妹来他苗寨所言的那番肺腑之言。 如今通过这半年来的摸底走动,自己差不多做通了族人的思想工作,努力没算白费,自己自然该下山去再瞧上一瞧,看看山下的大齐百姓,看看他们过的日子如何,更是想看看,他们苗疆是不是也能跟山下的齐人一样过上安稳的日子,双方有和平共处的可能? 苗王所思所想,奔波半年的乌其实心里也有谱,他并不像外表那样,身为继承人,乌心里自有判断。 只是再有数,面对恩人阿姐的时候,乌还是打心底里下意识的维护,不想让父亲把她拖入一个不好就得粉身碎骨的局面之中。 看着亲爹,乌抽了抽嘴角,上下打量亲爹,“王父,要下山,还是去我阿姐的地盘,您就穿着这身去?呵!不然您还是别去了吧,您有什么话什么事都跟儿子说,儿子转达阿姐呗。” 被亲儿嫌弃,代濮桑昌没好气的瞪了眼儿子。 “什么转达?你丫的还不是王,老子也还没死呢,老子的份量跟你岂能一样?”,至于穿着?代濮桑昌想也没想,点了下身后跟随的护卫,丢下句,“看好你们的少主!”,人眨眼就消失不见。 风雨桥头,寨子门外,被两功力高深的亲爹亲随盯住的乌,只能领着贵,无可奈何的等待,百无聊赖的踢踏着寨门口无辜的小石子。 待到代濮桑昌再次出现的时候,这人已经换了一身正常齐人寻常百姓的装扮不说,他!他……居然还把同样换了齐人装扮的阿娘给带上啦? 这个组合,乌甚至都可以想象得到,待会见了阿姐后,阿姐肯定只顾着陪阿娘去了,哪里还会搭理自己? 可怜他好不容易才忙里偷闲的抽出空!可怜他这么久都没有见到阿姐了啊! “还不走?” 牵着爱妻的柔荑,越过蔫头巴脑的儿子,自己都走上风雨桥了,身后的崽子却还没动,代濮桑昌没好气的回头喊了一声,见儿子情绪低落,心不甘情不愿的跟了上来,代濮桑昌这才满意的转头,笑眯眯的看着身边的妻子。 “阿漓,走,老耳(丈夫)带你下上去,阿漓很久没出过王寨了吧?今天下山你开不开心?” 前头都是自己臭爹讨好亲娘的声音,乌努力无视,耷拉着脑袋,闷闷的抬脚跟上。 苗王带着圣女并少主下山,这可是苗王寨前所未有的大事,不容一点马虎,所有苗寨的好手都动了起来,跟苗王的两位亲随一样暗中随护,面上跟随的人也都换了大齐的装束,一明一暗下山来。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