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小声问,却换来了老太太若有所思的淡淡一嗯。 而谢时宴身后的两个弟弟,特别是脑残的谢五,他可不像身后二叔三叔他们那些人,居然还夸赞那个弃妇仁义,说什么谢家败了她反倒是不离不弃,很有风骨,人品贵重云云。 二叔三叔他们全都眼瞎了不成? 在他谢时宵看来,这个弃妇就是脑子有巨坑,被他那好大哥的臭皮囊给迷的五迷三道的,这不,连流放了都放不下,被休了,都还想不开,死皮赖脸的居然要跟着他们一起去流放,这不是脑子有巨坑,什么才是? “祖母,母亲,二叔三叔他们怕不是眼睛糊了狗屎了吧?就这被咱家休了的弃妇,她居然还有脸……” “谢时宵!” “小五闭嘴!” “宵儿莫要多言……” “开拔!” 就在各有心思的谢家人闹哄哄的时候,前方骑着高头大马的仇爷一扬马鞭,身边押解的衙差手里的鞭子也在空中甩起了鞭花,嘴里厉声催促,“走走走,上路上路……” 第40章 凭甚他有我没有 就这样, 于梵梵告别了身后的京都,朝着未知的大齐西南开始进发,流放自此拉开篇章。 迫不得已憋屈的走在某人身边, 于梵梵怎么想还是怎么觉得, 自己尽量离的远些的这人态度奇怪,而且还自不量力的很! 见她拉车,某人还探身过来献殷勤:“璠娘,车子给我拉吧?” 这讨好的口气,表达的意思,若换个人, 于梵梵说不定就接受了。 可换成眼前的男人, 再看眼下的情况。 埋头拉车的于梵梵没好气的抬头, 视线挑衅的上下打量眼前的人, 勾唇冷笑, “你确定,就你这样的,还帮我拉车?”,不怪自己鄙视他,他简直是在开国际玩笑好吧! 于梵梵女表里女表气,语气里都是鄙夷,看的谢时宴满身的不自在。 可天知道, 自己感念这个女人的‘不离不弃’,所以才先低了头, 尽可能的想缓和他们之间的关系啊。 当然, 身为一个男人,哪怕眼下的情况再难,他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人受苦而视若无睹不是。 所以, 有条件要上,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 是,他是头戴枷锁拷住了脖子跟手,身缚绳索绑住了腰身不自由,可是。 “璠娘,绳索空隙长,你拉着的小车不算大,我算了下,若是我站的隔车头靠近些,跟二弟之间的距离刚好能容得下小车的长度,璠娘,我是个男人,体力活还是我来干!快,你把车辕上的带子往车辕后头绑一绑,挂我身上,这点重量,我可以的。” “你可以?” “嗯,我可以!”,谢时宴连连点头。 于梵梵暴躁了,他可以她还不可以呢! 于梵梵努力深呼吸,眼神冷冷的看着身边急切的男人,总觉得自己真相了。 “我深刻怀疑,你丫的在套路我,现在卖好拉拉车,就是想占我便宜,打我物资的主意!”,于梵梵深以为,自己识破了眼前男人的诡计套路。 他这是看着流放路途远而长,见自己拉着小车很有身家的样子,这就未雨绸缪的打算先跟自己打好关系,然后吃她于梵梵的软饭? 呵呵,没门!不要是门,就是连窗户都没有! 发誓一定不给这个渣男占一丁点便宜的于梵梵,颠了颠身后背着装满了鞋子的背篓,再不看身边某人一样,脚下虎虎生风,要不是不可以,她真恨不得拉着儿子离这‘别有心机’的渣男八丈远,只可惜,不能! 仇爷不允许不说,就是连车上自家的崽儿也不配合,不给她这个亲娘面子,尽拖她后腿。 一旦车子走快了,把身边的渣男抛下一段距离,真真就一小段距离!后座上的崽儿就哇哇叫,朝着身后伸手喊爹爹,面对如此崽儿于梵梵也是醉了,最终只得憋屈的放慢速度,尽可能隔着‘别有用心’男远一点。 而跟她不同的是,人家押解的几个衙差,跟在人犯的身边跟的紧紧的。 因为人数有限,所以哪怕人犯行动并不自由,一般的时候他们也都分开来,分别排在前中后,分段分片的看押,唯独遇到有事要商量了,他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