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 被唾了一声,许鹤同笑笑,伸手在缸沿敲了敲烟灰:“不想要夜间服务,就把你的东西埋好。” “……”耳机的烫展开到面颊,周绾梨骂他:“臭流氓。” 打情骂俏,点到为止。 结束和臭流氓的视频,周绾梨滑进被子里,闭上眼缩成一团,开始畅想自己拒绝了的夜间服务。 毕竟他鸟大可观,持久度也不错,就是不知道隔了几年,性能力有没有退化。 想象铺得太开,第二天起晚了,下楼的时候匆匆忙忙,等到车上的时候心率过快,难免有些鼻息咻咻。 车子还停着,侧方有视线落在胸前,周绾梨拿手机遮住:“看哪儿呢?” 许鹤同偏斜过来,伸手替她系好安全带:“亲都亲过,看怎么了?” 周绾梨拿眼剜他,得来一记投降:“好,是我失礼了。” 驱车将近两小时,地方到了。 在那出不算下马威的戏码后,许鹤同于轻薄和绅士之间收放自如,替女友开车门,拎包,拉坐椅,无微不至。 来的是杭城一片茶林,万亩茶山,丰富的绿意直逼眼底。 看到落地窗外一排排的茶树,周绾梨突然想起网上卖茶的段子,兀地笑出声。 “笑什么?” “没什么。” 许鹤同看她一眼,自然地伸开右臂,搭在椅沿。 他臂展很可观,轻松抓到周绾梨的椅子包边。右手腕节劲瘦清白,埋在灵动的光影里。 眼角生理性发痒,周绾梨偏过头,栽到许鹤同肩上擦了擦。 她突发奇想,手指怼怼他的肩:“你好石更啊。” 许鹤同深深看她一眼,接着拿住下巴,撞着鼻梢还了三个字,再被周绾梨捶了一把,还拿学的粤语骂他:“死咸湿佬。” 吃完饭后,俩人起身,打算去外面逛。 这片建筑外壁是大面积的白,室内主色调则是莫兰迪粉,吧台前面是个文创角,除了唱片手工品之外,还有几幅青年艺术家寄卖的画。 过展架到了半下沉空间,在一溜书廊里,周绾梨指着几本书:“要看看吗?” 许鹤同扫了眼封面,是建筑空间的书列。 “你要看?” “你看啊,你办公室不是有外文书?” “摆来装相的。”许鹤同手搭在她腰上,再往前时脚步顿住:“梁总。” 周绾梨被带停,看向对面走下来的一对男女。 男的蓄胡,穿牛仔外套,手里提着墨镜,女人则戴着宽檐的太阳帽,衣着宽松,踩一双平底单鞋。 “许总。”那男的走过来打招呼,笑时眼角带褶,应该有个四十来岁。 他跟许鹤同闲聊几句,中途看了眼周绾梨,只是礼貌性地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等人走后,见周绾梨抬着头,许鹤同问她:“木守空间,听过吗?” 听过,但周绾梨想问的不是这个:“你们都这样吗?” “哪样?” 明知故问。周绾梨睇他:“男设计师身边旁边跟的不一定是女朋友,也可能只是女伴?” 许鹤同笑,知道她这是在质疑姓梁的不问身份,默认她是他幽会的情人。 “纯属个人习惯而已,有些人喜欢把自己的避讳放到其它人身上。”许鹤同面不改色地答过,又去找她的手:“埠头有人放风筝,去看看吗?” 俩人往茶村里面走,在车载的咖啡小铺要了两杯手冲,等喝的空档周绾梨扯手:“刚刚那个,就是林嘉姐的前夫?” 许鹤同唔了一声:“我以为你不认识。” “看过结婚照,真人倒是头一回见。”周绾梨沉思了下:“所以他旁边那位,就是林嘉姐的前助理?” “嗯,就是你这份工作的前一个人。” 得到准确回答,周绾梨嘟噜一句,舌头打卷,声音很低。 许鹤同敲她下巴:“要骂就大点声,憋着不过瘾。” “狗男女!” 林嘉婚结得晚,离得却很快,从头到尾不过三年。 丈夫和自己助理勾到一起,还搞大了肚子。歇斯底里不是林嘉风格,她处理得很利索,该拿的一分不少,不想说的半句都欠奉。 八卦占了回程的五分一时间,剩下的车程周绾梨打下遮阳板,戴着墨镜浅眠,完全拿许鹤同当司机使。 车子停在许鹤同楼下,用买的几个盲盒为借口,周绾梨半笑不笑地跟了上去。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