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拿出一个玉佩挂拴在陈汐的腰上,心肝宝贝的不得了,弄的杏儿非常不满意的嘟嘴。 “婶娘,信弟随通武侯去了南方还没回咸阳,这次就没跟着一起回来!”陈旭抱歉的对着韩田氏拱手道歉。 “哦,不要紧不要紧!”韩田氏失望的抹眼泪。 “信儿跟着大将军去南方清剿叛军,将来定然是要立功授爵,莫要哭哭啼啼!”陈虎安慰韩田氏。 “虎哥,我只是想念信儿,去打仗不会……不会有危险吧?”韩田氏眼圈红红的抽泣。 “呵呵,婶娘放心,上个月我还接到信弟的书信,如今叛军早已平息,他在五岭的军营跟随通武侯学习兵法,听闻通武侯还非常器重,过几年立下军功,必然也会得封军爵,到时候衣锦还乡回来探望您!”陈旭也赶紧安慰。 “旭哥儿!” “拜见清河侯!” 等陈旭一家人都见礼完毕,牛大石和游缴刘坡还有乡吏三老等一群清河镇有头有脸的人物都一起围上来问候,其中小河村的刘大伯刘二伯等人更是激动,簇拥在四周笑的满脸开花。 两年过去,如今的清河镇与又已经完全变样,清河镇的区域已经从当初的清河镇扩展到黑虎湾,以前大量生活在山上的几个村子全都搬迁到了镇上居住,除开小清河两岸开垦出来成片的粮田之外,酿酒厂、火药厂、糖果厂、木器工坊、铁匠铺、陶瓷工厂、造纸厂、卫生院、小学也全都再次扩大,而除开这些之外,招待往来商贾住宿吃喝的脚舍和食舍也陆续开办了好几家,粮店、布店、盐店、鞋店也开办的整整齐齐,封地上家家户户都有人在这些工坊商舍工作,获得丰厚的报酬之后修建了大片的新房子,而且所有人身上都穿戴着崭新的衣服鞋帽,人人气色都很好,再也看不到半分陈旭刚刚穿越过来的时候那种衣衫破烂的饥苦状态。 在上万人敲锣打鼓的簇拥下,陈旭等人在陈虎牛大石刘坡等人的陪同下一路慢慢行走,马路两边到处都是成片的崭新土砖房屋,而隔着数里远,就能看到清河镇山脚下那一片陶器作坊的大窑,此时还在往外冒着滚滚浓烟,而马路两边的空地和工坊之中,到处都是前来运送货物的马车牛车,无数和清河镇做生意的商贾都夹杂在欢迎的队伍中兴高采烈的陪着陈旭观看清河镇的变化。 “变化真大呀!”嬴诗嫚、蒙婉和水轻柔都紧紧的跟在陈旭身边,感受着乡民的热情和清河镇巨大的变化,特别是水轻柔,当初她第一次来到清河镇见到陈旭的时候,那时候的清河镇才寥寥不过三百来户,而且街道狭窄满是泥土,房屋也全都是破破烂烂的景象,但几年不见,整个清河镇已经几乎变得她快认不出来了。 巡视完清河镇,陈旭也没多停留就回到小河村。 小河村的变化和两年前不是太大,但每户村民家里和身上的穿戴变化却非常巨大,吃不完的粮食,穿不完的新衣,就是一片茶园就足够让整个小河村村民过的比咸阳城的普通富裕家庭还要富足,每年至少都有上千钱的收入,几乎家家户户都购置了马匹,甚至还有好几家打造了马车,可以方便快捷的来往于清河镇甚至是雉县宛城,而只要村民出门说自己来自小河村,就连当地的官员都要恭恭敬敬的以礼相待,这份殊荣足够让马大伯等人每天笑的合不拢嘴。 清河镇和小河村的变化有目共睹并且令人羡慕,但随着清河镇的发展,各种工坊的不断往外扩展,加上新商律的推行,如今雉县城内外也出现了大量的商舍和工坊,造纸厂、糖果厂、炼铁厂、水泥厂开了好几个,几乎都是清河镇的投资,也因此吸引了大量的平民就业,在这些工坊和商舍的带动下,雉县也在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破破烂烂的城墙如今也修整完毕,看起来要威武的多。 而回到小河村,一家人团聚自然热闹无比,陈旭每天都在村里串门打麻将聊天,甚至还跟着小河村的一群娃子到山上捡拾栗子和采摘还未掉落的山柿子等野果,有时候还带着一群护卫和几个少年扛着火枪漫山遍野的追兔子和野猪,每天回来满身都是枯草和落叶,仿佛就和普通的山野少年差不多,一点儿侯爷和左相的气势都没有。 天冷下雨下雪一家人聚在客厅,陈旭和牛大石陈虎马大伯四人打麻将,水轻柔和嬴诗嫚蒙婉则坐在热炕上陪着陈姜氏和韩田氏织毛衣聊天,而杏儿虞姬和几个侍女带着小米和陈汐与村里的一群男女娃子满屋子到处乱跑做游戏。 “还是家里好玩儿!”陈旭叼着一根棒棒糖一边打麻将一边感慨。 “都是相爷了还只顾惦记着玩乐!”陈虎瞥了儿子一眼。 “嘿嘿,当相爷每天天不亮都要早早爬起来上差,睡个懒觉都不行!”陈旭嘿嘿干笑几声。 “听闻你去年在函谷关遇匪徒刺杀,当时情形到底如何?”陈虎瞪着眼睛问。 房间里的气氛一下安静下来,陈姜氏手一抖神情紧张的看着陈旭,水轻柔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