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sorry,the” 响了一阵没人接,手机自动挂断,李瓒拉开车门进去。两分钟后,一辆雪铁龙咆哮着冲出停车场,飙发电举,向前路而行。 “我知道你,江蘅,港城江氏集团的现任董事。说起来,我们以前还跟你们江氏集团旗下的船运公司合作过几次,运载一些比较私人的东西。” 江蘅:“我猜后来被老头禁止往来合作了。” “听说你们父子关系不好,我看就挺好,父子一条心。”楼吉绕到江蘅面前,枪口顶住他的额头,然后蹲下来面对面说道:“你爸为人太古板了,发现我们运载的东西是什么货物后,不仅毁了合约还扣了下来。他用我们的那批货换来入驻中国内陆的通行证,完全不管我们的损失有多大。” 江蘅:“那是老头一个人的主意,你可以找他理论。” 众所周知,江蘅丧父已久。 楼吉笑笑,他提起这事不是真要算旧账:“叙个旧。” 江蘅:“不认识,没关系,聊回正题。” 楼吉:“杀你妹妹的凶手也没兴趣?” “――!” “嘭!” 江蘅猛地出手,刚动一下便被擦过头皮的子弹喝止,鲜血滴落下来,火药味弥漫在鼻间,他闭上眼,过了一会睁开,波动剧烈的情绪在闭眼睁眼间被强行压至沸点最低处。 “是你?” “当然不是!我怎么舍得?!江荇是那么可爱的女孩,我记得是06还是05年来着,营生艰难的情况下,不得不去港城谋生路,偶然一次逛夜街遇到江荇。我们搭伴同行了很长一段路,她聊她的、我聊我的,我们聊得真快乐。后来她说她身上带了一千块,我就把钱抢走了。”楼吉满脸都是虚假的追忆:“都是江荇的一千块帮我度过最困苦的一段日子,所以我很喜欢她。” 他看向无动于衷的江蘅,追问:“你不信?” 江蘅:“不是你,又是谁?” 楼吉:“其实不用我告诉你,你也快查到了。江荇死后,你报复的动作太大,他也注意到了。他防着你――艹!” 楼吉哔哔时,江蘅忽然向后一晃并伸手作抢夺枪支状,楼吉一惊,下意识后缩并抬起手腕、手指扣下扳机,却没料到江蘅抢枪是假,借他开枪的空档夺取之前被钳制时扔在地上的手枪是真! 直接用身体当肉靶,不怕痛一样撞上来,肩膀被子弹洞穿,但与此同时成功摆脱了受制于人的困境且扭转局势,当楼吉骂艹时,扣下扳机的声响就在耳边,下一刻手腕传来灼烧的剧痛,手枪顺势砸到地上,他就地一滚,左手抓起背上的步枪回头,撞上黑洞洞的枪口。 楼吉识时务的举起双手:“认输,举白旗,投降,您千万小心点,我还不想死。” 江蘅面无表情:“枪扔了。” “没问题。”楼吉扔掉手枪,很配合的踢远了,“您看行不?” “行。”刚说完,江蘅突然用枪托砸向楼吉的额头,一拳揍到他的腹部然后扣住楼吉中了枪的手腕,下了狠力的掐进伤口。 “我――艹!”楼吉疼得龇牙咧嘴站不住,瞬间就满头大汗,几乎快睁不开的眼睛看到江蘅被鲜血染红的肩膀,然而他跟没发现似的,大幅度动作加速血液流动。 楼吉一个字一个字挤出牙缝:“真不是我、杀的江荇。” “如果是你,你现在没机会和我说话。” 平静的话语底下是森寒的杀意。 江蘅:“谁――杀了江荇。” “哈你都查到金三角那边了――我闭嘴,我不说废话,就是你想的那个人。”楼吉脸色都白了,嬉皮笑脸快维持不下去了。 “16年前策划偷窃莲塘县武器库三百来支枪械的幕后主谋,金三角掸邦军的新将军,他叫万千山。6年前是他下令杀了江荇――哦,也是他亲口说必须先喂点好货给江荇,再杀了她。” 楼吉眯起眼,内心啧叹于江蘅的自控力何其强大,听到杀害亲妹妹的凶手描述时还能冷静得看不出情绪波动。 “杀江荇的人是听令行事。”楼吉说:“再送你点赠礼表达我的诚意,杀江荇有两个原因,一个是她发现了我们和林朝期的毒品交易,二是报复。令尊当年真的很不通融,做事一点后路都不给我们留,他拿我们的货表诚意就算了,还毁了我们在港城好几年的部署。江家是事业版图扩大了,我老大就惨了,地盘被蚕食,九死一生。”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