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更是令人叹为观止,恐怕胥家养的黄狗撒的尿都不如这张嘴来得恶臭。” “就连你们胥家上百年的传承,守护了不知多少年的昆仑镜都比不上一个女人在你的眼里来得重要。这叫什么,真爱无价。还是想要本尊当场祝你们一个百年好合,情比金坚。” “尊主说笑了,我们胥家可没有这种人,更不会承认这种人是我们胥家人!”气得面皮子直抖的三叔公当即反驳,旁边的胥家子弟连连附和。 原本小声安抚殷九里的胥阳不可置信地抬起头:“三叔公你这是什么意思。” “当初是老夫瞎了眼选了你当这一任家主,现在自然要收回你当家主的掌印,我们胥家丢不起这个人,更不会承认一个蠢货是胥家人。”胥家守护了上百年的昆仑镜被毁他不但无动于衷,还无脑地维护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得罪抬手间可覆灭胥家的尊者。 要是再让这么一个蠢货坐家主之位,胥家才是真的完了! 如今紧要的是如何求得尊者原谅,被胥家丢弃的胥阳也注定成为牺牲品。 殷九里没有想到他会做到这一步,急得拉住他衣袂连连摇头:“阿阳你不用为了我这样,你去和他们道歉好不好,只要你道歉了他们肯定会原谅你的。” 哪怕胥家真的就此落败,也是饿死的骆驼比马大,再说了只是一块昆仑镜而已,难不成胥家除了昆仑镜后就没有其他宝贝了。 她才不信! 此事的结果是胥阳被剥夺家主之位,当着族人面鞭打族规,驱逐胥家谱,永世不得再踏入浔阳地界半步。 至于殷九里,同罪。 白笙不忘将她的所作所为传回青云宗,就像上一次那样利用群众舆论。 天地法则再庇护一个人,庇护的也多为真善美,或是三占一,而非声名狼藉,作恶多端,满嘴谎言之人。 自个种下的孽果就得要自己品尝,如今紧要的是找到关于殷九里身上的秘密,再从她身上讨回一笔笔的账。 她向来不信天道,命运,她只信自己。 返回青云宗的途中,闻枫将此事的前因后果,突然消失的另一个爹爹联系到一起,猛然发现一个令人细思极恐的可能。 “爹爹,娘亲是不是早就知道那个冒充者是假的,真实的目的就是为了浔阳的昆仑镜。” “需要昆仑镜的目的,便是怀疑上了我们的身份。”将一条条线细拢起来,尾脊泛寒直打寒碜。 “你娘亲向来比普通人聪慧。”没有否认,便为默认,至于那个突然消失的冒牌货,恐怕也是她一手安排的。 与她相处越久,越能明白她无论做什么都会带有目的性。 他好奇的是,她明明如此厌恶那个叫殷九里的女人,为何一而再,再而三地留着她。 是想要从她的身上榨取什么?还是她也发现了什么? 逍遥山,小竹苑。 双腿盘膝坐在蒲团上的白笙正闭目养神,放在膝盖的手不自觉蜷缩。 小紫叶桌几上的十二莲花百叶瓣香炉熏着小红梅香,梅香袅袅盈满室。几枝离枝山茶蔫儿无力,花蕊褪色失娇艳。 直到门外适时响起敲门声,方才羽睫悠悠划开一片水浪。 “师叔,是我。” “嗯,请进。” 男人盘膝坐在她对面,双膝相抵,什么话都不说,就那么静静的,目光带着贪婪的克制扫过她脸上每一寸肌肤。 “师侄此次做得极好。” “能帮到师叔,我也很高兴。”指尖滚烫的许烬想要伸手触碰她,又苦于没有勇气。 想到来时之事,剑眉微蹙:“双叶掌门和他的夫人想要请师叔到逍遥宗做客,师叔可要应下。” “帮我拒了。”一个旧情人,一个旧情人的道侣邀她到他们的地盘,谁知道会不会是一场鸿门宴。 她倒是不怕有去无回,怕的是恶心了自个。 “好,不过师叔打算做什么?”从她前面要求他假扮闻瑜之时,他便十分好奇。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