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会儿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不过好歹也算有些收获。 疏雨走到岑闻面前,冷静地说道:“方才一时不慎让孙账房跑了!他只是若是从李家手下跑脱的,多半这会儿是追不回来了。” 听出疏雨声音中的情绪,岑闻手放在疏雨手臂上宽慰道:“没关系姐姐,没有账册作物证,这场庭审也判不了爹爹买卖私茶。” 疏雨心中也清楚,所以她调整好情绪,问起方才那货人来,“刚才那伙人,是不是博坊的人?” 讲手中的腰牌放进疏雨手中,岑闻惊诧地说道:“像是的,那伙人腰上拴着这腰牌,你看,腰牌上刻着个骰子。” 思索片刻,岑闻也反应过来了,她不确定地问道:“孙账房与博坊难又有甚么关系?难不成博坊替李家做事么?” 疏雨颔首肯定了,几人相对无言时,刚刚去追孙账房的几人也跑回来了,他们歉声说道:“对不住姑娘,我们跟丢了。” 沉默了片刻,疏雨有些失望,但大家忙碌大半夜了,她也不能透出一丝消沉来,她轻轻出声说道:“那便先这样罢,辛苦了,大家先回去休息。” 回去的路上,疏雨靠在岑闻身边默不作声,不时将手指蜷起摩挲袖口。看出疏雨情绪低落,可岑闻一时也想不出招来,只得也低下头去默默思索起来。 回到岑府,两人如今已住到一块儿了。姨娘只当她们是情谊情深,也并没有往别处想;再加上岑老爷出了这事,就更没有心思想别的,所以两人同住同行也不多加掩饰。 天刚蒙蒙亮,疏雨突然被岑闻摇醒,她睡得浅,睁开眼来缓了片刻,便清醒过来。看着趴在她手臂上的岑闻,尽量放软了声音问道:“怎么了?” 岑闻目光灼灼,她笑着对疏雨说着:“姐姐,我想到法子了。” “我们既抓不出他人,那便想法子叫他自个儿藏不住。” 疏雨听了这话,顺着往下想着,边想边问:“你想怎么做呢?” 岑闻一字一顿地说着她的想法:“我其实也没想得太清楚,但你看,按理来说李家本可用他母亲要挟他出面,可李家为何只是派人盯着却不动他母亲?” “是因为他手上有真账册作筹码,若是逼急了,他将账册抖给官府,事情自然也就败露了。所以李家没拿到账册,是不敢轻举妄动的。” 说到这里,她停住了,看疏雨若有所思的样子,知道姐姐心中已有了新的头绪,接着说道:“那我们要如何做,让他连这筹码都不敢要呢?” 疏雨坐了起来,想到了甚么,她转头看着岑闻,认真道:“如果像你所说的,我们大可豁出去一试,叫人把消息散播出去说:主审李知府已经找到了账册。并派人伪装成博坊护院将他母亲带走,如此这般,他既失了筹码也顾虑着母亲,自然只有投官一条路。” 思绪一通,两人都有些激动。疏雨面上带了些急不可待,她只想了一瞬,身子便开始往外挪去,嘴上说着:“你说得对,离再审只差四日了,手脚须得快些。你去找二掌事,他与茶工们熟,大概知道些去散播消息的路子;我去找长守,让他先找人做几块万利来的腰牌,再找人扮作护院,后天晚间,将孙账房母亲带走,安置在我五柳坡的庄子里。” 说完,她披上了外衫,打开窗子便要去喊雁乔,忙活了一通,发现岑闻还坐在床上看着她,一脸无奈的样子。 疏雨疑惑道:“怎么,是何处不妥么?” 岑闻又无奈又好气,“我帮姐姐分析了一通,姐姐却甚么表示都没有么?” 疏雨听了,反应了一会儿,然后笑出声来。她边笑边往床边走。抬起一条腿来攀上床,靠近了岑闻,偏头吻上了她的唇角,从唇角吮到唇珠,手也捧上了岑闻的脸侧。 两人好些日子没亲近了,岑闻这会儿也软下身段来,下意识地用手去摩挲疏雨的腰。随着吻越来越热,岑闻的手也循着腰线往上去。在岑闻碰到疏雨胸前时,疏雨头往后撤了一点,细细喘着气问道:“这当谢礼还不行么?” 自然是不行,岑闻缠着疏雨的嘴又要吻上来,吻了片刻才放开。她没好气地在疏雨心口点了几下,说道:“不行,这只能算个定金。此事结了以后,姐姐得好好陪我。” ps:加更一章。其实我经常在想这要是日更我早写完了,但我又不是现写型选手,所以只敢周更,真的感觉更了很久很久很久很久了,想在月底完结。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