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哪个导演或者编剧能看上这个题材啊?!简直下一个《入殓师》啊! 我们还聊了一些别的话题,比如那个CRISPR技术搞编辑婴儿基因的“疯狂科学家”贺健奎。 拉斐尔大概说,先别谈伦理问题,通过流出来的手稿来看,贺(健奎)的那个基因敲除明明失败了。但他还是让婴儿出生了。简直不明白他是怎么想的。 还聊了聊当时一个有些争议的新闻,当时有几个跑马拉松的孕妇。当然,这几位女士在怀孕前都已经是马拉松爱好者了。 当时看到一个优生学观点是,如果孩子在跑马拉松期间流产了,是说明这个胚胎本身基因不够好,被大自然淘汰掉了。所以健康的孕妇跑马拉松是完全不应该被批评的。 我不记得当时拉斐尔具体是怎么看的了,反正他当时的看法很有意思。明明讲的是医学伦理,却讲的一点都不晦涩难懂。大概是当住院医生的时候,跟生病小朋友的父母练出来的吧。 真的,我俩在一起呆了整整一个下午。 都不知道怎么能有那么多话说。 这大概对拉斐尔是挺奢侈的一下午时间了。 因为当时,拉斐尔正面临医学博士论文截稿,和医学博士学位答辩。 但是,拉斐尔之后想搞医学科研。 所以他这个学位(类似美国MD学位)拿到之后,他还有另一个研究型的博士学位(类似PHD)要拿。还需要多久不知道,估计还得一两年吧。 == 十二月四号。一个周六晚上。 我再次见到拉斐尔的时候。他已经搬家了。 搬到了离我家一公里距离。因为我家这个区,离他之前工作的某个巴黎教学医院不远。 拉斐尔医学博士学位也拿到了。当然是恭喜他。 我之前有别的事情,也不在家。他也不在。 我准备直接和拉斐尔在我们家附近的酒吧见面,还拎着东西。 我大衣里面穿了条裙子,为了好看。可是真冷啊。 (巴黎的坏天气凑出了多少炮局啊笑) 后来,我们直接改约在在他家见面。 我没怎么吃东西,还从肯德基抱过去一个鸡翅桶。 拉斐尔给我介绍他的新公寓,不大,但其实在巴黎市区也不算小了。基本上是整齐的。 床据说买的挺贵,因为一般一米九的床不够拉斐尔睡。 很大的书架,摆了漫画、电子游戏和科幻小说,摆的整整齐齐。 周六晚上,白葡萄酒,鹰嘴豆泥(houmous)和不列尼饼(blinis,像不甜的小铜锣烧),配上鸡翅和可乐,摆在酒桌上。 ——像是小朋友们的口味。 我倒挺愿意和拉斐尔打打游戏。可惜拉斐尔的PS4不在他家。 拉斐尔忽然说起他小时候,他家旁边有个柔道协会。 他从小练习柔道,作为业余爱好。他挺喜欢,天赋也还不错。 后来,拉斐尔因为长得太高,不太适合去了。 我大概能理解。在法国,这种业余爱好的协会,总是很多未成年人。拉斐尔个子太大,手长脚长,对战青少年,对比太强烈,当然会有种欺负小孩子的感觉。 “你有那个绑在腰上用来表示水平的带子吗?“我问。 “我以前有那个黑色的。“拉斐尔歪歪头说。 我忽然手贱,上手去推拉斐尔。 纯为好玩,但我真使了力。 我运动完全不行,但有时候似乎有点莫名奇妙的爆发力。 还真把拉斐尔往后推的踉跄了两步。 拉斐尔很快还击。 这位身高两米体重九十公斤的柔道爱好者一出手,我很快就不能动弹。 “哎呀糟了。(O?mince)”?我做了个鬼脸。 拉斐尔忽然使力,打横将我抱起来。 我立即认怂,搂住他的脖子:“我输了嘛。“?(C’est?bon?j’ai?perdu?moi)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