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受只能看不能吃的煎熬。最终陆珩觉得人生得意须尽欢,有便宜不占是王八。 陆珩点头,笑道:“那就有劳夫人了。” 沐浴期间,陆珩几次借机动手动脚,都被王言卿以“你还有伤”为名推回去了。他满心郁卒,等换好衣服、两人上床后,他实在忍不住了,主动握上夫人纤细的腰,暗示道:“卿卿……” 王言卿不为所动,一脸严肃道:“你还有伤。” 陆珩现在听到这句话都快应激了,他不肯放手,坚持看着她道:“办法总比问题多。” 王言卿柳眉微动,不可思议地看向他:“你都这样了,还有心思想这种事?” 这种话男人可听不得,陆珩立刻去解王言卿的腰带:“我怎么样,卿卿试一下不就知道了。” 王言卿按他的手,然而她越用力,陆珩就越有用强的意思。王言卿简直都服了,她怕他把伤口崩裂,只能放松力道,警告地瞪着他:“小心伤!” 如果用传统的姿势,实在很难不牵扯到手臂。陆珩想了想,别有深意道:“如果卿卿心疼我的伤,倒还有一个办法。” 王言卿凉凉说道:“我觉得最好的办法就是安生睡觉。” 陆珩选择性失聪,就和没听到一般说:“早就听说女子在上可以更深,正好趁这次验证一下。卿卿,过来,我教你。” 第128章 自决 陆珩心中想得很美,昨夜卿卿就答应她来主动,可惜没成,今日让她把两日份的补上,索性来个大的,很合情合理吧? 可实际开始后陆珩却发现,他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王言卿论脸皮终究比不过陆珩,红着脸上阵。这个姿势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深,感觉尤其强烈。王言卿很快就腿软得进行不下去,陆珩被她慢吞吞的速度折磨,中间甚至还要停下来休息。陆珩听着她细碎的喘息,终于忍无可忍,翻身自己来。 哪怕他挟伤口以令卿卿,以各种无理的要求让她配合他,最后陆珩的伤口还是崩裂了。深更半夜,客栈中静悄悄的,王言卿跪在床边给他换绷带。她身上出了一层汗,头发湿漉漉搭在后背,腿还在细细打颤。王言卿累得连喘气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看着堆在地上的中衣和染血绷带,恨恨掐他的腰。 陆珩立刻捉住王言卿的手,幽幽盯着她道:“别乱碰,不然我可不保证发生什么。” 王言卿气恼,但到底不敢再尝试了。她给他重新上了药,换了绷带,实在没有力气清洗身体,脱力倒在枕头上。 陆珩身上同样带着两人欢好后的气息,他拉高被褥,盖住王言卿肩膀,用没受伤的手臂环住她:“睡吧。晚安。” 王言卿眼皮打架,依然下意识朝他怀里靠去,抱着他道:“晚安。” 第二天,苏州知府亲自来客栈拜访陆珩。苏州知府一见了陆珩就下拜请罪,道:“下官拜见陆都督。听闻昨夜都督受了伤,在苏州城内竟有恶徒胆敢袭击都督,下官深感失职,难辞其咎。这是苏州最擅长治外伤的郎中,今日一开门下官就赶紧将人请来,为都督疗伤,惟望能折赎些许过错。” 陆珩见了郎中,没说什么,平静接受了知府的好意。郎中上前诊脉,又进内室看了陆珩的伤口,拈须说道:“都督伤口处理的很好,草民没什么用武之地。不过都督伤口崩裂过,应当是剧烈发力所致,望都督多保重身体,勿过度操劳公务。” 苏州知府一听,以为陆珩都受伤了还在亲力亲为公务,简直大受震惊。而郭韬等人听到,以为是昨日陆珩审问伍章时撕裂了伤口,又是钦佩又是愧疚。一时屋子内外都是劝陆珩保重身体的话,陆珩面色如常地应下,心想他伤口崩裂,可不是因为操劳公务。 王言卿在一旁听着,脸悄悄红了。幸好没人注意她,她赶紧转移注意力,终于把脸上的热度散下去了。 郎中说了些要注意静养的话,然后道:“都督年轻,身体底子好,我给都督开一帖药,早晚两顿调养着,一定能恢复如常,不会给日后留下病根。” 陆珩点头,道:“那就有劳了。” 郎中被人带下去开药。陆珩起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