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青芸听完以后,满脸的一言难尽,道:“木伯伯,我父母和祖母都早就去了,我们家只留我一人,除此之外再无血脉亲人。” 听到苏青芸这话,木伯伯瞪大了双眼,“你父亲也早去了?” “木伯伯不信吗?你仔细打听一下就知道,我父早已去了将近十年了。祖母也早在三年前离开了人世,早在两年前,我差点死在那年的雪里,只因村里的狗剩一家想要霸占我家祖宅,先是假意凭借着同性的缘故,住进了我们家,随后将我我赶了出来,多亏有恩人相助,我才夺回了祖宅。 后来他们看我开了小饭馆,屡屡捣乱,最后更是心生嫉妒想要霸占我挣下的银钱,便搞了出我爹托梦让我给我爹认个儿子的事情,妄想让我妥协,我没有同意,便传出了这流言,呵呵!” 苏青芸深谙会哭的孩子有奶吃的道理,此刻她也不在乎扒开伤疤,她如今只想洗清被泼上的脏水,然后去找那些狗杂碎算账!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恶毒的人!”木伯伯满脸的不可置信。 他自认见过很多奇葩恶毒之事,却没想到会有人恶毒至此。 “木伯伯,现在还觉得我是那样不忠不孝的人吗?” 木伯伯羞愧地低下了头,都怪他先入为主,不经调查就相信那些人的说辞。 他虽然只是在苏青芸的小饭馆吃过饭,但也知道是个性格爽利的小姑娘。 这都是他被不孝二字蒙蔽了心,想到他那个气死发妻的儿子,木伯伯心下一沉。 感受到苏青芸的视线,木伯伯开口说道:“青丫头,都是木伯伯错怪了你,你放心我会帮你向其他人解释的。” “木伯伯能够相信我,我就很开心了。”苏青芸眼闪着泪花,说道。 见到苏青芸这般模样,木伯伯更加愧疚了。 “木伯伯会帮你澄清的,你说的狗剩一家这般有违天理,你可以告诉你们村的村长或者你们苏家一族的族长,将这祸害给赶出村。”木伯伯道。 “没有用的,我们小河村的里正倒是个好的,可是他根本管不了其他人,族长只会说好听话。”苏青芸说道。 “何止啊!我们就像一只肥羊,村里所有人都想咬一口。”二花开口说道。 听到二花这般说,木伯伯更是皱紧了眉头,原本想让苏青芸去报官,只是想到那个熊县令,又想起就连知县都奈何不了熊县令,以及熊县令背后那个只手遮天的侯爷,的确是求助无门。 哎,他还是帮青丫头把小饭馆盖起来,再把流言蜚语澄清了,免得小饭馆开不了张。 时人还是很注重孝道的,如果不孝会被所有人唾弃。 显然,苏青芸也注意到了这一点。 “木伯伯,你可以帮我先收留一下二花,我想先处理一下这流言蜚语。”苏青芸说道。 “其实,丫头还有一个更简单的办法可以处理这件事。”木伯伯说道。 “难道……”屠村吗? 的确一劳永逸,只是现代人的思想,苏青芸还是觉得这件事下不去手,而且过不了心里这关。 “你也想到了吗?”木伯伯问道。 “嗯!”苏青芸轻轻点头,她还是觉得太血腥了。 “你身边不是有个小男孩叫狗蛋吗,你认他作弟弟,不就解决了这件事了吗?” 木伯伯觉得这个方法的确不错,而且也能给苏青芸家传递了香火,也不至于让那些钻空子。 反正,苏青芸与那小男孩关系那么好。 听到木伯伯这话,苏青芸恍然大悟,这事的确可以这么做。 但是,她不想这么做,如果她此刻就因此屈服了,那不就是向那些人认怂吗? “木伯伯,我觉得此法不太好,这件事只要开了头,难保他们不会以后继续用此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