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泽依旧沉浸在笑里,顺便过去把丑子塞回香囊里。 咳咳。周次自知理亏,吭了一声才过来对后恒道:将军,天快亮了,赶路吧。 ☆、金济兵溃 有埋伏!熊甫勒马回首,先撤。 山上的火光越来越繁密,点亮了整个山头,南巢人箭上带火,箭矢越来越近 叔文忽然想起,刚来时那股呛人的味道像极了南巢人用的火油,也叫尸油。匆忙间他想到了白草上粘/稠的血迹,牵连成丝。 一只箭矢点燃了白草,瞬间成了燎原之势,火舌飞速蔓延开来,滚烫的空气里有了一种呛人的味道。 哥,快走!熊甫冲到叔文身边吼道:先撤退,等烧完了再回来。 叔文的神骏安装有铁护蹄,被火一烫,前蹄扬起差点将叔文甩下马去。神骏感到了烫,飞快地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烈火追逐中,叔文的马腿脚有些软了,下一刻就要跪倒。 同时间,熊甫朝叔文伸出臂膀,叔文及时抓/住后借力飞身上马,脚下的马登时倒地没多久就被身后的火海吞没。 大哥你还好吗?熊甫策马飞奔,可怜的马儿载着身后的叔文一起逃跑。 无事,熊甫,你有没有觉得空气中的味道似曾相识?叔文抱住熊甫,在他耳畔说了一句话。 熊甫的脸色在听到那个地名时一下子变得无比惊慌,他不置一词,默默地抽了抽缰绳。叔文以为他没听到,再次趴到熊甫耳边说了句话。 哥,你知不知道我其实是南巢那边出生的。熊甫平时说话都是用吼的,今日一反常态,语气平缓又低沉。 这倒是不知道,不过,即使你是南巢人,我依然待你如初。叔文轻拍熊甫后背,停吧,火势退了。再跑都跑回主营地了。 熊甫狠狠一扯缰绳,落地下马后将叔文死死抱住:在那个地方,我相依为命的妹子被南巢人烧死了,那是我唯一的亲人了,尸骨无存。我连个衣冠冢都不能给她立。 没事的,都过去了。叔文拍打着熊甫的背,抽空对身边的士兵道:清点人数。 左将军,有两个兄弟没能跑出来,其余兵士全部到位。 好,整顿片刻,准备回兵出击。叔文思索片刻,偏头对熊甫道:不对,鬼烛没有跟来,这里只有宏伯一个人。如果鬼烛在,我们根本出不来。 熊甫退半步牵住了枣红马的辔头,不妨我们攻回去,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走。叔文正要上马,忽然想起自己的马早已经不幸了,我 熊甫抢过身边士兵的马给叔文,对没了坐骑的小兵吼道:这里用不着你了,你想办法回去找骠骑将军。 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小兵: 众将士听令,随我攻回去。熊甫一扬手里的长槊,带着浩浩荡荡的士兵杀回山里。 没了坐骑的小兵累死累活总算赶了回去,主阵营外不远处驻扎着一支南巢兵马,领头的是南巢王的二子宏刀和小女阿奴。 至于为何二人一同出战,这不难考虑。宏刀不学无术没有他大哥的胆魄和武力,阿奴毕竟是个女儿家,再怎么凶悍也比不上久经沙场的男儿。 二人凑在一起只能充数,全凭手下南巢兵自行判断。 那位没了坐骑的小兵还没有赶回去,半路就被南巢人抓/住了,几个南巢士兵将小兵绑回了营地,带给阿奴审讯。 你是后家兵?阿奴倚在软榻上,妖/娆地露出半条腿,半睁着眼睛揶揄道:后家兵都是俊小伙,最适合拿来养在我南巢大帐中了。哪日待歼灭了后家军,必须得留下几人供我玩乐。 那小兵腹诽着将阿奴嘲讽半通,最后回话道:首领,我并非后家兵,只是路过的村民,这衣服是我捡来的,看着好看顺便就穿着了。 阿奴疏眉一挑,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小兵:我以为你们后家兵都是忠良死节之徒,没想到也不乏贪生怕死之辈,你承认了又如何,我最多把你杀了。可你既然不承认,那就对不住了,这种不忠主帅苟且求生的东西,我南巢也不留。 自以为聪明的小兵双/腿颤抖,膝行向前:首领,我真的不是后家兵,明鉴啊。 不是后家兵,那我更没兴趣了,来人,把他剁碎了喂狗。阿奴没理会跪着的小兵,撑着软榻起身走了下来。 阿奴,你哪里逮的野男人?南巢二王子走进帐中,顺便踢了一脚,将小兵踢翻在地。 后家兵,我打算剁了喂狗。阿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