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我也意识到我这种思想并不是很好。 我不觉得会失去闺蜜的喜欢,但我真的怕她看不起我,所以我看着她的脸色,小心翼翼地说道:“我、我不是故意的,但是我真的控制不住,我对他并不是很了解,只能看得到他有外貌上的优点,现在没有了,我才很难去喜欢他……” “没关系,”她深吸一口气,宽容又悲观地看着我,“其实我也觉得我弟弟以前那性格,正常人和他在一起都是活在地狱。不过他现在变了,我想着我也看着他,你又那么喜欢他的话,应该你们在一起也不错,唉。” 我知道她的悲观是为了她的弟弟,我的身体快要恢复了,可她的弟弟还是一样艰难。 虽然她没有明说,但我知道她很谢谢我是她弟弟的某种程度上的救赎的。 可是人生就是这样无常,我真的没有办法喜欢简议晨了。 我理智地思考完,继续为下一步安排铺垫:“我不想和他说清楚原因,太伤害他了,他本来就因为脸的原因难过,我怕刺激他,但是我也有和他说过我逃避亲密关系、不想谈恋爱之类的理由,他暂时接受不了。” “他的确应该很难接受,不过他也不是会特别为难别人的人。”简议水保证道。 我不相信她的保证,她看到的简议晨和我看到的还是会不一样的,我没有回复她这句话,而是说道:“我和他距离太近了,他真的有在影响我,简议水,你能不能帮我联络个医院住?然后你找护工经常来照看我,不要他过来。”顿了顿,我又补充道,“最好是有监控的病房,防着有其他病人或者护工欺负我。” 最后一句话是假的,监控只是防着简议晨而已。 闺蜜并不知道我的防备心已经重到不能再重了,她忧愁地看我,良久,点了点头。 我知道在为难她,我让她独自去面对简议晨说清楚。可是现在这个阶段,我只能让她帮我了。 我先让她帮我联系好医院,然后再让她找简议晨聊。 他们聊了超过四个小时,我就在房间里看着钟表里分针的跳动,也忐忑不安了整整四个小时以上。 我和我前任分手的时候都没有这样煎熬过。 等到门终于动了,推门进来的先是简议晨,简议晨一边黑着脸看着我,一边把门大力地关了,直接把闺蜜堵在门后。 “喂喂喂……”闺蜜在大声敲门。 简议晨忍了忍,烦躁地说道:“我就和她单独说几句,你着急什么?我又不会怎么样,纯粹就说几句!” 这话说得像骂人一样,我咽了咽口水,徒劳地缩了缩脖子。 他板着脸径直走到我身边,居高临下地俯视我,嘴巴不说话,似乎在酝酿什么风暴,眼神直勾勾的,看得我心慌。 “我不是说我会等你在心理医生那边治好了再和我在一起吗?你为什么还要离开我?”他逼问。 “因为还是害怕。”我相信闺蜜能移动我到一个安全地方了,说话放松了许多,“我可能天生怕你吧,虽然不合时宜地喜欢过你,但是从一开始到现在我都在怕你,所以宁愿这个病一直在……” “我不相信你属于你说的什么回避型,”他阴沉沉地看着我,沙哑地打断,“因为如果你要是真的有,你也不至于交往过好几个前男友了。我也不相信你能正常对待车祸后的我了,因为如果你真的像你日记本一样爱我,怎么可能光是给你的前男友们机会,而我呢,连张去做你男朋友的入场券都没有!” 他在压抑他的怒火,压抑得非常明显。 也是,他也不是傻子,如果我几次与他商量都没有结果,我又跑去让他的亲人当说客的话,那当然代表我对他产生了强烈的抗拒了。 我们之间感受不对等的窗户纸由简议晨捅破了,简议晨喘着粗气,眼神暴戾,我无法逃离他的身旁,只能警惕地看着他,随时等着他不对劲,就大声喊救命。 可是简议晨在我身上发泄他的怒火。 他气得不行,瞪了我几秒,又转动脑袋瞪了屋内不断走动的钟表半天。 钟表在动,他的眼睛也跟着机械地动,仿佛他已经不能思考了只能当个死物一样。 我看他这样憋着也不是办法,虽然怕刺激他,但他老不说谁知道他心里会黑化成啥样呢,所以我小心翼翼地开口:“你、你别不说话好不好?你告诉我你现在在想什么好不好?我想你和我说说话,你别一个人憋坏了身体。” “路冉,”他听话地说话了,但是一和我对视的时候,他眼睛有点湿,远处看着,他的眼睛显得亮晶晶的又有点可怜,“你是不是也嫌弃我的脸?我记得你的日记,在里面你不停在夸我的样貌,夸我的穿着打扮,可是对比你藏在保险柜的那本记录本,你又罗列了我外貌以外的无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