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冲过来,把作恶的黑瘦高个,一脚腾空飞踹出去十多米远。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张康的手下打手,都傻了眼。 张绣娥急忙从唐龙背上跳下来,脸色惨白的看着地上躺着的张德顺,颤抖问:“这,这是怎么回事?” 她前天出村去县里求援的时候,老村长人还好好的。 “你们都该死!” 红眼的唐龙,身上飙升起杀气,让周围温度骤降。 十几个手下,三下五除二,不是被唐龙掰断胳膊,就是打折了腿,疼痛翻滚在地上哀嚎不止。 仅存的理智,告诉唐龙这里不是战场,底线是不能杀人,否则这群人能出声才怪。 “绣娥,你总算回来了。” 张绣娥皱眉看着杨二婶,颤抖着问:“婶儿,这是咋回事,我走的时候,老村长不还好好得吗?” “小秋医生说,老村长撑不住了!”杨二婶抹泪。 鱼头村的年轻力壮,大部分都离开村里进城务工去了,剩下的多是守家的老弱妇孺。 “这些强源公司的人,又是怎么回事?”张绣娥脸色苍白,眼眶通红。 杨二婶哭泣说:“这群人喝了马尿,过来就把老村长灵棚给拆了,还把老村长从棺材里拉了出来,这群挨千刀的畜生,都不得好死。” 周围村民听着杨二婶哭喊咒骂声,也都哭成一片。 在张绣娥和杨二婶说话的功夫,唐龙已经把张康带来的十几名打手料理完了。 噗通。 唐龙血红着双眼,跪在张德顺面前,把尸体抱在怀里。 “您这倔脾气咋就不能改改呢,有啥事不能等着我回来以后再说,啊?” 两行泪,顺着面颊流下来。 “都还没让您老享过清福呢,怎么就能走了呢。” 哪怕是早回来一天,或许,都能见上一面。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出儿时情景,想到老头拿锹板追着自己满山头跑…… “你,你是唐龙?” 杨二婶过来。 唐龙抬起头来,看着苍老许多的妇人,用力点了点头:“二婶,是我,小龙回来了。” “哇!” 杨二婶跪在地上抱着唐龙,嚎啕大哭起来。 …… 那年,老村长在村里挨家挨户说: “小龙,在部队上又拿奖了。” “小龙,寄回来十万块钱,我做主,给村里要上学的娃娃们分分。” “没啥不好的,小龙是吃村里百家饭长大的,他该出这个钱儿。” …… 十年未归,血脉相连,半点未曾断过。 唐龙不但是老村长张德顺的骄傲,也是整个‘鱼头村’的骄傲。 “我回来晚了!” 唐龙眼泪不止。 这时候分开人群,跑过来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姑娘。 “唐龙哥,你总算回来了!” “呜呜~!” 抱着唐龙拍打着,大哭着,好像在发泄心中积攒不满,又像是重见亲人后的欣泣。 “来,把这群孙子们捆起来!” “打死他们给老村长报仇。” 村民们把张康和强源公司十几名保安,都用麻绳困了起来,怕他们跑回去叫人报信。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