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图害羞一笑,就感觉自己实在有些欺负人,结果的确很欺负人,三瓶微醺,一箱微醺,两箱微醺,不服气的杨一帆又叫了两箱,每次都感觉胡图快要醉了,但是就是没能让他醉,没能让他倒下,两箱又喝掉。 杨一帆彻底倒了,一杯灌下,整个人躺进了桌子地上,再也不动弹。 “小伙子酒量是真的好啊,一帆这小子很少见他这么醉,还能回去么?要我帮忙不?” 胡图一拍脑门,尼m,这货直接晕了咋整?到最后不还是自己付钱么?当时就应该装一下,失误了,大大的失误。 结了账,提着人事不知的杨一帆回了酒店,将他安排在床上,自己才回到房间内,洗去了一身的酒气,看看时间,才不过十点左右。 啤酒的宿醉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扛得住的,第二天的杨一帆萎靡不振,跟随着安排的大巴前往博物馆,一上车就靠在胡图身边。 “兄弟,你是真的厉害,我算是服了,我先眯会,到了那里记得喊我。” 首都的空气质量一如既往的差,好在今天没有雾霾,据说春节那几天才是最严重的,连出行都需要戴着口罩,高耸林立的钢铁之林,震撼人心,来来往往的车辆,行人,在这里,热闹与孤独并存显得更加的鲜明。 一墙之隔而没有任何交情更是司空见惯的事情,甚至于有的人,一墙之隔,至死也没见过对面的人,各自忙碌着自己的事情。 一时间脑海里浮想联翩,“我还是觉得山村才是我最好的居住地,大城市的生活不是很适合我。” 大巴车一个刹车停了下来,猝不及防的杨一帆砸在面前的椅子上,一脸茫然的抬起头,看着胡图。 “你打我干嘛?” “谁打你,到地了,刚刚刹车,我打你干嘛?”杨一帆闻言,抬头一看,果然到了地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摁了摁太阳穴,这才缓缓下车,一众人中,诚如那前台小妹所说,都是中年男子,大多顶着地中海。 在众人眼中,胡图大概就是那个学校派过来顶替的人,没有与他交流,只有杨一帆二人走进了博物馆,没有人交流,也就意味着不用去交际,省的麻烦,两人闲逛着,面前一幅壁画上,便是一张飞天图。 身后的杨一帆忽然来了精神,凑上前去,死死的盯着那张飞天图。胡图的神情从诧异到震惊最后掩面离得这货远了些,实在不敢再如之前一样的亲密,这太丢脸了。 尼m看个佛门飞天图都能一脸猪哥像,流出哈喇子的人,色中饿鬼都不足以形容他。 实在看不下去的胡图凑上前去,拍了拍这货的肩膀,“那啥,你能不能稍微收敛一些?这里来来往往的游客不少,别太丢人,好歹也是一个系主任,你有必要这么饥渴么?” 杨一帆嗯嗯的,却纹丝不动,紧接着微微弯下腰,偏着脑袋,做斜瞄状。你特m还能从一张平面图里斜瞄着看到什么不成? 胡图是真的受不了了,不再理会这个色病入膏肓的人,自己一个人离开了大厅,转而看向其他的地方,博物馆收纳了不少的好东西,历史的底蕴在这里彰显开来,走进这里,就如同走进了历史的洪流之中。 感受先辈们留下的文化,享受古文明的阳光,尽管这里的很多东西,或许在现在看来不足为道,可遥想当年,在那样的环境与文明之下,能够拥有这样的东西,它本身就具有了不一样的特殊意义。 胡图建立书院不是为了复古,那不是进步,而是古板、退步。这也就是他为什么要办小学、中学的缘故,书院学习的是那些遗失了的、被淹没在历史洪流之中的精华,现代的知识也必须学习,学习古人的风雅,古人的智慧。 结合现代的知识,现代的科技,不然,只会教出一堆读死书的呆子,对于社会全无用处,并非所有人都能成为一代宗师,那不现实。 就以医术来讲,胡图不会做完全摒弃西医的事情,只想为自己的国家,在医术领域,多出一个国产的名头,为普罗大众们多一份选择,健康多一份保障,但有些事情,不是你想做就能做到,触动利益之下,有些人并不容许这一家国产的出现。 因为它带来的利益冲击太大了。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