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卓今天长见识了,第一次见证了易景忱泼皮无赖的样子。 堂堂总裁,为了一个女人居然把自己弄的像傻子一样,完全抛却了兄弟情,搞的他想绝交。 “你下不下去!” 易景忱坐着没动,并不打算给容卓腾位置。任何对池暖冬有威胁的人,他会时时盯着。 容卓不喜欢池暖冬,难保他会暗中动手。 这两年来,容卓和他爸妈的关系,可比他好多了,该留的心眼也不能丢了。 对方每动一下,他的眼神都会目不转睛盯着,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容卓赶不走他,只能将就着蹲下来,他身子一躬,撞倒了易景忱。 身为名医,路上遭受这种憋屈的待遇,气的他想直接撂挑子了。 他指着前排的座位,眉头紧紧皱在一起,“那么大位置你挤在这干嘛,有你在看着,我哪敢动她,赶紧滚出去。” 易景忱仍旧不动,优雅的坐在一边,像大爷的坐姿。 容卓生气,去推车门打算下车,他才不会拘着自己,惯别人脾气。 “你行你待在这儿,老子下车。” 易景忱大手一捞,把他拽了回来,这才不情愿的到车子驾驶座去坐。 他刚坐下,两道目光又射了过来。 行,有种。 他被易景忱的目光吓到,只能像孙子一样溜回来。这绝对不是因为兄弟情,而是他有把柄被易景忱拿着。 池暖冬睡的很香,并没有因为俩人的争吵醒来,认识易景忱后,她的睡眠质量明显好多了。 她嘴角挂着浅笑,白皙的脸上,带着不正常的苍白之色。 容卓给池暖冬把了脉,观察了她的神色,“她的身子比我想象的恢复得要快,这丫头命很硬啊。” 易景忱二话不说,揪着把他拉下车,“行了,没什么事你回去吧,你不说这个药需要按时跟进改动吗,既然有好转了,就把药方再换换。” 容卓头也不回,“行了行了,以前一字千金、沉默寡言的易总,现在居然也喋喋不休的像个唠叨的女人了,难以想象啊。” 这女人,果然是能让他变柔软的一个利器。 易景忱回到车上,驾车想把池暖冬带到奶奶住的别墅,后来池暖冬半路醒来,非要回自己家。 易景忱拗不过她,只能掉头带她回池家的老别墅。 他也知道,池暖冬回来,肯定是想调查池嵘中毒的真相。 “暖冬,你爸出事前,家里不是有那个佣人和你妹妹吗,你有没有想过,会是她们两个人其中的一个。” 池暖冬本来又困了,听到他真的问,又强打起精神听着。 “应该不是刘阿姨,是不是陆青纯我就不知道了。”她说着闭起了眼睛,想到高峻给她打电话的事。 作为朋友,高峻坚信池暖冬是无辜的,但作为警察的立场,他也不能偏信谁,把查案的细节告诉池暖冬。 “会不会是食材有问题?”易景忱突然问了句。 如果不是家里人下得毒手,很有可能是食材被人动了手脚,要不然解释不清楚,为什么小区周围没有发现他人的痕迹。 池暖冬看过来,目光停留了几秒才离开。 “这么说你在怀疑我了?”他面露不悦,怪自己多嘴一句,引火烧身。 池暖冬看过来,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