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弹,就用一双美丽的眸子瞧着他,“你可以在这里的。” 让她看自己自渎? 贺驭被她这话和眼神刺激到了,垂首用力地吻她,亲得她透不过气来只能攀着他求饶。 他咬了咬她的唇,起身飞快地出去了。 等他再次神清气爽地回来,聂青禾早睡得酣甜。 之后每天晚上他都来陪她,把她哄睡着了自己却憋得要疯,可他第二天还来,乐此不疲。白天却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去衙门或者进宫或者陪聂青禾去铺子。聂青禾若是在马车上撩他,他还会义正言辞地拒绝,忍到晚上再换花样对付她。 他不敢在马车上反撩她,因为她自己不知道,他却清楚她情动的时候媚态横生是个什么样子,能让人疯。 她真的长大了,不再是三年前那个清纯美丽的小丫头,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变成了娇艳慑人的花朵,那种美丽让人沉迷。 终于,迎亲的日子到了。 钦天监给查的日子,暖阳当空,天蓝云淡,真真的好日子。 新郎官的心扑通扑通要飞,俊颜上不常见的笑容扎了根一样,仿佛是他与生俱来的点缀。 满京城没急事的人都去看先锋将军娶聂老板,整条长安街都堵满了人,人山人海,这架势就和新科状元们跨马游街一样。 可在众人眼里,贺将军可比状元探花们俊多了,又俊又美,简直就是最理想的夫君。 两边楼上更是挤满了姑娘们,她们仗着别人看不见她们或者不认识她们,肆无忌惮地往下扔花儿和帕子、香囊。 迎亲的步骤勋贵之家基本都是一致的,按着规矩来。 聂大力早几天就来到京城要给妹子送嫁,聂青禾出阁自然得他背过去坐花轿的。 珍珠、大双儿几个要跟花轿,温娘子都来当娘家亲戚了。 只是聂青禾怎么也哭不出来的,毕竟两家离着不远,她想在将军府就住将军府,想回县主府就回县主府,还能把爹娘弟妹都接过去住,两家她都能做主,她就没糟心事,她有什么好哭的? 就算是风俗,她也挤不出眼泪来啊。 聂母急得不行,“青禾,你得哭两声。” 聂小力不懂,“娘,我姐嫁给姐夫,多高兴的事儿啊,为什么要哭啊?” 聂红花:“姐,你后婆婆他们在那里呢。” 聂青禾:“呜呜呜~~” 聂母拍了聂红花一下,“你这个丫头,净出损招儿。” 聂红花拉着聂小力,跟着贺重和聂大力往外跑。 她得去盯着点,别让贺钊那个阴险小人搞了什么破坏。就之前贺钊和聂小力冲突,之后他还几次找茬,都被聂红花带人挡回去了。 这一次聂青禾出嫁,家里人也是严阵以待的,表面开心轻松,可实际上也做了不少事情。 贺驭特意跟皇帝借了一百锦衣卫,就是怕有人弄么蛾子。 皇帝大方,直接让他调动,想用多少就用多少,哪怕从县主府五步一人也能排到将军府去。 有这么些人保护,想必贺瑾他们也不敢搞小动作,顶多嫉妒眼红说说风凉话罢了。 贺驭亲眼看着聂青禾上了花轿,然后他撩起袍摆跪地给岳父岳母磕头,再上马开路,后面是花轿,跟着十里红妆,在蓝天艳阳的映照下,红如火,美如霞, 他们一走,县主府就开流水席招待宾客,除了聂青禾那六家生意伙伴,还有玻璃厂等人,另外还有很多前来祝贺的,流水席估计要摆三天。 经过长安大街的时候,两边以及楼上的人更加疯狂了,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