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大眼今儿还带上了一抹轻愁,眼波流转间竟是带出几分勾魂摄魄的艳色。 洛娘子心头一跳,就觉得这丫头是真长大了,再也不是豆蔻初开的青涩小丫头了。 聂青禾说想喝酒,洛娘子就让厨下做了精致的小菜,还让唐风去找了适合女子喝的果酒来,清甜不醉人。 结果谁也没想到聂青禾突然任性了一把,把唐风的酒壶拿去给自己满上了一碗,然后……就成功把自己灌醉了。 唐风:“……”他看看洛娘子,“她是不是……难过了?” 洛娘子:“八成想贺驭呢,这臭小子也不说回来看看。”信倒是来得勤,可她和聂青禾一下子就能看出来,有些信是他之前写好的,并不是最新的。 唐风觉得新鲜,可没想到聂青禾这样的女孩子还会想男人,毕竟她平时冷静又稳重,很少有大的情绪波动。 洛娘子把聂青禾扶到早就准备好的房间,房间里还特意熏了香,洛娘子守了一会儿,看她不吐也不怎么样就放心了,还让丫头在外间守着,若是聂青禾醒了有什么吩咐的只管照办。 洛娘子走后,聂青禾躺在偌大的木床上睡得迷迷糊糊,她只觉得心里好像有把火在烧,又好像有把火在小腹哪里烧,烧得她有些疼。 “贺驭……”她喃喃梦呓,然后心想事成,果真就看见他。 他似乎比以前更加高大挺拔了,越发的沉稳内敛,剑眉星眸,英俊而凌厉。 他穿着那件旧的流云白衣,腰间戴着很不搭配的荷包和同心结,可他却浑然不觉,站在那里朝她笑,凌厉的俊容都变得温柔起来,是她最爱的模样。 她有些憋气,你笑什么啊,你还不赶紧过来! 她扑进他怀里,捶他咬他,气他这么久不回来,又气自己乱了心,可能以后他总不回来她就等不及他了。 他将她托抱起来,温柔地亲吻她,声音低沉磁性,苏得她耳朵都麻麻的,“原来你也会想我啊。” 是呀是啊,她一边说一边回吻他,还去咬他的喉结,扯他的衣服。 他起初有些拒绝,她就开始凶他,然后他就从了。 过程有些凌乱,因为她晕乎乎地很迷糊,当他覆上来的时候,她感觉一阵抽痛,疼得她踢了他一脚。 然后她就醒了。 贺驭是不存在的,周围只有清幽的熏香气息,很像她和他的定情香。 肚子疼是真的,疼得要命。 她……初潮来了。 这么说自己想贺驭还做梦,是因为激素飙升导致的?就说自己肯定没那么色! 聂青禾还是有些懵,还真是够晚的,有些女孩子十二岁就来了,结果她都十六了才来。这要是十四五岁就结婚,那她还没发育成年呢。 肚子一开始抽疼,然后坠坠地疼,不会痛经吧?那可麻烦了。 她招呼了一声外面的丫头,说一下自己的情况。 那丫头一听忙去让人准备热水给聂青禾擦洗,再准备卫生用品,还得给聂青禾准备新的寝衣、被褥。 第二日一早,洛娘子听丫头说了就跑来恭喜聂青禾,又让人给聂青禾专门做红糖姜水鸡蛋,再做一些暖宫的食品。 洛娘子认识聂青禾这两年,走出抑郁以后也开始调理身体,如今已经不痛经,所以聂青禾痛也不怕,去找御医瞧瞧开个合适的方子,吃上个三五月就会好很多。 初潮不能劳累,需要在家里养着。 洛娘子就让人去请个御医来,再让唐风去玻璃厂说一声聂青禾这几日要静养哪里都不去,装玻璃的事情让阿大带头,反正工匠们都已经熟练了。 阿大不懂什么事儿,还以为聂青禾病了,急得不行。 唐风也不好意思直接说,两人跟对暗号一样你比划我猜的,最后还是穆道长说破,惹得俩大男人面红耳赤的。 这么一闹,连旁边给穆道长打下手的贺重都知道了,他也高兴得很,也不知道为什么高兴,反正就是高兴,老板更厉害了! 总之唐风帮聂青禾请个假的功夫,大家都知道她成年了,转而其他铺子的掌柜们老板们也知道了。m.coMiC5.CoM